好在有個上了年紀的阿婆,平時省吃儉用,喜歡用大水缸儲些雨水來洗衣擦地。帕隆兩人當即花錢買了兩大桶雨水,他倆的土豪行徑可把人家老阿婆樂的臉上都開了花。
可是兩人的車子還沒開進石塘鎮,羅茜卡就來電話說無根水的事情已經搞定了,讓他們直接回酒店。倆人心中那個叫做鬱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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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繆爾以一根銀針刺破唐鬆的額間皮膚,使他的皮下滲出一滴血液。接著塞繆爾把天啟之石貼在唐鬆額頭這處小小的傷口前,將靈力渡入手中的天啟石。紅色的天啟石散發著一縷縷血氣,順著這道小傷口湧入唐鬆顱內。
“會很痛,你們按著他。”
“啊——”塞繆爾的話剛剛說完唐鬆便大叫一聲,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同時被千百根針頭刺入。
帕隆眼疾手快將一坨毛巾塞入唐鬆的嘴裏。
原本隻是針眼一般的傷口也在血氣的拚命湧入下撐成了綠豆般大小,不過這樣一來血氣湧入的速度就更快了,隻是唐鬆承受的痛楚也更為劇烈。
“不能昏過去!要保持清醒!”塞繆爾持續向著天啟石輸入靈氣,同時對著唐鬆朗聲喝到,他的聲音中混入了自己神恩者的靈氣,落入唐鬆耳中如同清泉一般讓他發漲的腦袋清涼了許多。
疼痛中,唐鬆好像看見了幼時被人欺淩,看到了少年的自己在和一群混混鬥毆廝打,又仿佛看到了自己正在警察學院中接受高強度的訓練。
那種精神層麵的疼痛感遠勝過被山熊踩在腳下。
他就如汪洋中的一頁扁舟,想要極力找到一個可以稍作休息的島礁;又如風中飛行的荊棘鳥,知道自己如果停止飛翔就意味著死亡。可是真的好累……好累……
可也在這時,他在朦朧中依稀看見了自己身在烏孝的母親,看見了她那張無助的麵龐。那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如今父親已經不在,他必須變的更加強大才能替自己的母親承擔下那恐怖的末日神罰。
雙眼從閉合中再次睜開,血絲彌漫了整個眼白,唐鬆原本抽搐的身子也在堅韌的意誌力下被自己強行控製住。
羅茜卡幾人鬆了口氣,塞繆爾臉上也放鬆了一些,手中的靈氣對著天啟石重新大量輸入。
天啟石的表麵開始出現道道裂紋,當最後一縷血氣鑽入唐鬆的顱內時,天啟石也碎成一粒粒石子掉落在地。
羅茜卡墊了幾塊枕頭,幾人連忙的將虛弱的唐鬆扶靠在床上。唐鬆額間綠豆大的創口微微蠕動,幾分鍾後便悄然愈合,看不出一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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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那滴複活你的血液還殘留了一點靈力在你體內。”塞繆爾鬆了口氣,滿意地道,“好了,你的身體應該無恙了。那麼,我們就來看看俞將軍到底饋贈了什麼恩典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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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斷網斷電,直到現在才能夠上傳章節,上弦月挺抱歉的,不過還好是趕上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