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是雪兒對於我衝了過來,也是感到吃驚。我無視雪兒,說著:“我用你布在石碑上的陣,殺了王大膽,也就是周樹人的鬼煞。現在,我來救你。”
韓耀文激動的點了點頭,可隨即又是痛苦的搖頭,讓我快走。
雪兒皺眉看向我,聽了我說的話,隨後釋然了:“哦?還以為是村口的那女人幫你了。原來是借助石碑增大了法陣威力,才弄死的王大膽的呀,可惜,你現在遇到了我,就沒那麼好命了。”
聽他的話,貌似是不知道王大膽的那口鏡子。
隻見他忽然調轉了身子,抽出張道符,貼在了他的手上。勇猛地主動朝我衝來。
見狀,我抬手一擋,卻是再碰到雪兒手的手上,感到一陣刺痛。他的那口黃符閃縮微弱的黃光。
韓耀文弱弱的說道:“崔哥,小心道符。”
臥槽,我都忘記了我還是鬼呀。雪兒又是舉起黃符,朝我打了過來。
我忙想著怎麼辦,可他化圈為掌,一道黃符打了過來。
我心一很,挑中他的空當,反手也是一拳送去,朝著他的麵門打了過去。
砰!
黃符打在了我的身上,而我一拳也是打中了雪兒。我的胸口冒起了青煙,炙熱的燙著我的胸口。
他也被我一拳頭打懵,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都能和他對轟了?
然而,事情卻沒有同我想的一樣,我一拳過去,他壓根隻是一愣,一點傷也沒有。
雪兒哪裏會這麼簡單地放過我,反應過來,又是二道黃符緊跟著被他甩出。
我疼痛地往後退了兩步,被黃符貼上的位置,流出了綠色的鮮血,貼中的地方燙的都起泡了。
雪兒如同看個螻蟻一般看著我,他平靜道:“別慌,我每殺一個人,都會當成一件藝術,和你我會將這一們有技術的手藝,讓你好好看看的。”
我捂著傷口,死死地看著雪兒,隨後咬牙怒吼一聲,又是一拳打去。雪兒冷笑著說聲不自量力。
然後他輕移的避開我的拳頭,一道黃符貼在了我的脖子上。臥槽,我都感覺燙的快熟了。
就在這時,我身子一番,朝著韓耀文那摔了過去。一把扶住韓耀文,察看他的傷勢。
此時,韓耀文眼光泛紅,靜靜的看著我。而我此時火氣一股一股的往出湧,韓耀文的胸口的鬼鼠竟然死了!!!
韓耀文虛弱的說道:“沒事,還有你來了。我死,也可以瞑目了。”
我感覺自己全身的血,在燃燒。胸口傳來一絲的涼意,讓我一愣,卻是火氣消了下去。冷靜的麵對雪兒。
胸口的涼意順著我的四肢,流淌著,那幾乎貼著黃符的地方,也沒有了痛覺,反而有些發癢。
我死死看著雪兒,他見我這態度,抬起腳狠狠用腳尖踢我的嘴唇與鼻子,我隻覺得口鼻都被踢得麻木,熱乎乎的液體沾滿了嘴唇,他煩躁地一次次踹著我,最後疲憊地喘氣道:“說得沒錯,你這種小人物最是惡心,明明什麼本事都沒有,非要救世主的樣子。那我現在告訴你!你就是個廢物,你自以為是地過來,卻隻是送死!”
我笑了笑,卻是用雙手撐著身體。
“我見到你這模樣就厭惡……”雪兒厭惡的說道。
“我啊,其實啥都不會,上班時候二點一線,老遭領導的戲弄。而莫名的接觸了鬼怪這個圈子,我卻是擔心入鼠不對,是還不如老鼠了。什麼都不會,還一直要調查事情的真相。我,見到鬼魂還嚇得發抖。可我卻是有個陣法高超的兄弟為我二肋插刀,也有一個愛我我冥妻九姑娘。我吧,以前打算小本生意,能夠生活就好。可現在不行了。而我老子老說,一生有過換命的兄弟,摯愛的老婆過日子,就算是苦點,累點也不怕。現在想想,這是真理。可你們卻是傷了我的九姑娘,害了我的兄弟韓耀文。我心裏很是不舒服,這算賬,是該算算了。”
雪兒看著笑得詭異的我,不由後退了一步。他咬牙說道:“然後呢?你連娃娃都沒有過,和我將大道理?老子活著這麼大了,是你能夠說的?”
我身後摸了摸胸口那處的溫潤,眼眶流血都看不清前麵。可我毅然抬手,指著雪兒。臉色猙獰的說道:“會術法?去你媽的,不把人命當回事的狗東西。都一樣是人,都二個肩膀頂著一個腦袋,別覺得自己了不起。”
然後我一頓一句的說道:我!必!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