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嗬嗬一笑,忙安撫這老人。隨後我就說道:“我怎麼感覺你和我爹不對付,難道是因為大爺會幫人接命?”
老村長眼神一暗,搖了搖頭,歎息道:“這這是一小部分。白老大的脾氣我知道,嘻嘻哈哈的看樣子沒有個正形,可主意正的了。況且手段也不會胡亂的施展,還算知道分寸。”
接著老村長說:“雖說這村子是我年輕時候來的,你爹和你大爺還小。那會,這倆人喜歡鼓搗稀奇古怪的的東西,本性可不壞,到了後來,對鄉親也是能幫的就幫。這也是為啥我和你爹不對付,還能繼續容忍的原因了。”
他這一說,搞得我心裏很是不痛快。感覺我爹低了老村長一頭似得。心裏不爽,忍不住道:“老村長,既然如此那為啥老是針對我爹呀?他是招惹你還是怎麼的了。”
老村長看了我一眼,不屑的笑了一下說:“不是我針對你爹,實際上,在後輩中,我覺得你白家人是最有出息的。但,怪就怪哉。我懷疑你爹,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死了。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人還是鬼。”
猛地一驚,我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罵了句神經病。我可是跟爹娘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還能不確定爹是人?這老村長明顯的就是埋汰人了。
我不善的說:“你最後說清楚,要不就算是你,罵了我爹也不輕饒你。”
“還真是小孩子的脾氣,說變就變。我這麼大的人,騙你是能怎的呀?你看,這事我不說,你偏要說。這會還怪我。當初我可是親眼看到你爹的身體從熱乎變成冰冷,僵硬的就跟木頭疙瘩一樣。可第二天一大早,他竟然跟個沒事人還跟我打招呼,你說怪不怪。”
我聽的心跟著顫了一下,這老村長說的未免說的太離奇了吧。
“我知道你懷疑,可你想過沒,為啥你大爺幫人借命,換來的報酬壽命又去哪裏了。”
“自打那以後,我就感覺你爹行為做事很是有板有眼,就跟石頭一樣,幹啥都要講個規矩。再也不是當初我認識的那個白淩雲了。”
“所以我才懷疑,你爹是人還是鬼,我搞不清楚,隻能下來察看。可一晃眼多年過去了,你爹那人也沒有可疑的地方,可事關重大,我不得不小心。”
老村長說完,我不屑笑出了聲,收拾自己的衣服,朝著外麵走去:“我不信你說的,我爹活的好好的,怎麼可能早死了,你一定糊弄我。”
老村長沒理會我要離開,苦笑著說:“我也希望我錯了,可我的老家夥可就是斷人生死,懸壺救世。難道連個生人和死人都分不清?我可以確定,你爹當時絕對死了。”
我腳下一停,回頭不確定的說:“肯定是你錯了,那我問你,我爹當初為啥死了?”
老村長像是在回憶,閉著眼睛呢喃道:“那會是鋼鏰小時候得病,我空有醫術可就醫治不了,對我來說真是諷刺。鋼鏰他娘當時都急的快瘋了。可就在那時,你大爺出現了。說能夠救鋼鏰,後來我被支走了。”
“可第二天清早,就聽見鋼鏰家響起了鞭炮聲,那娃竟然好了。我就問夜裏發生了什麼,可鋼鏰一家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和我簡單了說了二句就高興說要宴請村裏人慶祝下。”
“在晚上我回家的時候,看見你爹身子直勾勾的躺在土地廟那,我當時以為是年輕人貪杯喝大了。可過去一瞧,氣息沒了。體溫更是直線下降。”
“因為村裏熱鬧的原因,你大爺還沒走遠。我就找見,等到了土地廟那,你爹的屍體都涼透了,一張臉慘白慘白的。可惜,一個俊小夥了。可是你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清早,你爹沒事人一樣活生生的站在我麵前,我就跟傻了一樣,當時都不會說話了。我急忙搭脈,脈搏全無,可他就是活著,還和我打招呼。”
說到這,老村長咽了口吐沫接著說:“要不是你們白家守護著土地廟,我也不會這麼上心。後來我翻閱了舊書,說是在四川省廣漢市西北的鴨子河南岸那有個法子,就是將死去的人借助活人的陽氣,死而複生。”
“等會,什麼土地廟,什麼白家?我們又有什麼關係?”我急忙說著。
起初老村長還支支吾吾,後來直接就明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