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依舊笑眯眯的,卻大手一揮,雲淡風輕的說:“這事好處理,要不也不好和北門交代。”
話落,大爺進屋,沒過一會,他出來了。可我一下子驚叫出聲,大爺的肚子處赫然有一把刀子,咕嚕咕嚕的還冒著血。
爹趕忙上前,大爺卻是笑眯眯的說沒事,朝爹遞出了一木牌。頓時,爹的臉色大變,急忙說:“快去止血,這牌子我當沒看見,快收回去吧。”
大爺笑著,卻推開爹的手。
“做事要做的漂亮,破的封印保我侄子到十八歲,這事值。哈哈,淩雲呀,好好帶北門。作為懲罰,廢我半身的精血,剔除北門中人。”
說著,牌子給我爹,大爺身子顫顫抖抖的推門,進屋。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還是被震撼到了。他可都是為了我呀。我哭著喊著大爺。
“過來!”爹喝到,我過去,鄭重的朝大爺的屋子鞠躬。
娘輕聲的安慰我說:“柱子不哭不哭,男人要有擔當,和你大爺一樣血性,和你爹一樣講究。等你大了,也就知道這事到底為何了。”
這事情發生後,大爺就是深居淺出了。不過,我依舊還是會溜到大爺家玩。爹也變著花的問我大爺的傷勢。不過,以後我卻是再難見到那瓷娃娃了,直到那件事發生才碰見。
那件事情我記得清楚,是祖屋事件後的二個月。因為酷暑的原因,難免要下水,挽起褲腿,下河摸魚。不是我吹,我要說村裏那河水深的話,真是我眼瞎。
小河水到我胸口那,一股子涼爽呀,真是夏日的聖地。可就因為這河,我差點被淹死了你信不?
這事說來也怪,結伴的幾個小夥伴也都走的差不多了,我那時本想著也回家,可就在這時,我隱約的聽見有人呼喊著,接著我就看見水麵上漂來了一紅色的手帕。
相公,相公~
這道女聲喊得由遠到近,悠悠的。我見蹊蹺,就想遊到紅色的手帕那看看怎麼回事。可咂一想到娘說的那話,事出反常必有妖。就忍住不去看。
可那道女聲酥酥麻麻的叫著相公,弄得心裏癢癢的。而那手帕,更是紅的鮮豔。
最後還是小孩子的好奇心作怪,就腳下一蹬,奮力的遊了過去。我手一抓,那紅手帕卻擦著我的手背躲開了。此刻,那句句的女聲聽的清楚,我渾然隻覺得是那家的新媳婦叫自家男人了。
我一心想抓那紅手帕,鮮豔的紅色格外的刺眼。可腳下一滑,頓時寒涼刺骨,整個雙腿僵住了,身子猛地朝下拽去,仿佛就像是被人生扯著。我這一下子也被灌了幾口河水。
可不待我反應過來,就聽的耳邊癢癢的,隱隱約約的的有人說道:“哼,拜堂成親還,可喝了交杯酒,那今天就讓你喝個夠。”
跟著腦子一陣眩暈,可腰上傳來一股子大力,直接將我拽起,濺起了半米高的水花。沒等我看清周圍,就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尖叫。
啊!
聽到這聲的尖叫,我倏然毛發顫栗,我雖然那時候小,可不代表傻。我提溜起褲子,沒顧得上穿就那樣光著屁股就往家裏跑。
一回到家裏,看到娘親在做飯,瞬間我就嗷嗷大哭起來。剛才水下真的讓人心驚膽顫,話說那個娘親不愛自己的骨肉,還沒有等我一五一十的說完,娘就一個勁安慰我,接著就要去找下地幹活的爹。
還沒等娘親給我穿起衣服,爹就進家了,不善的說道:“月初,你還真有你的。多大的人可,還在村子裏跑。村裏人都告訴我了,我這老臉都被你丟光了。”
娘親頓時就不樂意了,直接懟了爹一個腦瓜,悶悶的說,有人都欺負到自個家了,還說玩笑話。爹這一看我委屈的樣子,抽起煙杆就聽我說了河中的事情。
爹歎了一聲說:“你們小孩子,就知道胡鬧。估計是你在墳地裏玩鬧,衝撞了那位了。”
爹說的不明不白,後來我才知道,衝撞的那位不是人,而是鬼!
當然了,那時候我什麼也不知道,隻是呆呆的聽爹說:“要不是有祖屋那的庇護,還真就交代那了。”話落,爹走到我身後,一摸。我後背竟然貼著一張黃紙。
那黃紙明顯的很是陳舊,隻見得上麵勾畫著不知名的符號。
娘抱著我,瞪著爹就喊道:“我不管,孩子小,不懂事。可你這做爹的,都有人欺負成這的了,你就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