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察覺我的異樣,衝我低頭說道:“別怕,那還是人。接下來認真看著吧,有你一直以來想要知道的答案。”
那坐起的那人,手揮了揮,頓時走出一人重新點燃了一根蠟燭,放在了舅媽的跟前。他接著說:“這符合你的心意了吧?不過,梨花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咋咋呼呼的,要是沒事我可不輕饒你!”
“哼,教訓我?咱倆可是一個輩分的。我從一開始就不讚成你們這事,要不是大膽,你覺得我會插手?”
我聽的雲裏霧裏的,他倆說的到底是什麼?可剛才舅媽說的大膽,不就是王舅?難道他也摻和這件事了。頓時我打了一個激靈,看來白胡子老頭說的沒錯了。
原先關係要好的王舅,現在卻。。。唉,一時間我五味雜陳。
“行,有什麼事情你說吧。”那布滿銅錢的那人說道。梨花手指村口,大聲的喊道:“我選擇退出,不願管你們的事情了。至於大膽,我已經是恩情已決。”
棺材裏那人直接來了句讓我懵逼的話,他說:“是因為白家的那小子吧?你個騷貨,給王大膽戴綠帽子還這麼理直氣壯。”
舅媽一下暴起,手往地上一拉,頓時一道網子從下麵竄了上來。將那口棺材圍的起來,她手一抖,那網子上的鈴鐺直接發出了聲音。
玲玲當當!
啪的一聲,燈籠自燃,連帶那人一同點燃。火勢不減,順著那麻繩直接傳到了那二排人上,發出了燒焦的氣味。可讓人不解的是,那些人竟然不知道疼痛,任由火勢變大,也沒有去掙紮,反而讓人感覺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不是長在他們身上。
這舅媽殺人了!
可大爺卻說,那些人都是死人,所以不會覺得痛。可鬱悶的我,在想明明都死了,怎麼還能抬燈籠,棺材?最近發生的詭異事情多,也對這離奇的事有了些承受能力。
村子裏忽然想起了一聲尖叫,就想是唱大戲時候老生開嗓子一樣,不過那聲音難聽得要死,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聲音一起,舅媽一愣,騰的一下就想跑。急忙就扔下那網子,跑去那帶來有些變癟的袋子去。而那棺材坐起那人,猛地咳嗽了幾聲,說道:’快,這,這竟然提前發作了。你看看你,不除掉那白家小子,導致你家那口子不滿了吧。真是壞死大事呀。”
舅媽一邊弄那黑袋子,一邊罵道:“你不是個好玩意,快閉嘴吧。”緊跟著,舅媽就扯著那袋子,狠狠的朝遠處扔了過去。
我知道,村口那有個水坑,隻是舅媽這幹什麼用?可舅媽畢竟是個女的,力氣不大導致袋子裏的東西掉出了幾個。我看的清楚,差點嚇的驚叫出聲。隻見那袋子掉出的東西,分明就是塊肉塊!從切口處就是滿滿的鮮血,隻不過已是發黑了,顯然已是死去多時。要命的是那其中一肉塊,看樣子那竟然是一顆人頭!
毫無疑問,那袋子裏裝的是碎屍,頓時我就作嘔。可大爺隻是掏出了葉子放在了我的嘴裏,一下子我就好了。大爺的醫術真不是蓋的。
我心裏一陣一陣的惡心,真是想不到平日裏待我不錯的舅媽,竟然幹出這種事情來,既是屍體,可那可是人呀!損陰德,被罵十八代祖宗的事情怎麼舅媽就幹的出來呀?
就在這時,那令人發麻的聲音又喊了一嗓子,這回聲音更近,分明是從那廢氣的水坑發出的。
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隻能幹看的,大爺讓我仔細聽,認真看。那舅媽扔完袋子後,大口的喘著粗氣,接著她直接朝那口棺材跑了過去,一拳頭打了過去。
啪!
那臉上的銅錢都被舅媽打飛了幾個。隨後舅媽聲嘶底裏的吼道:“夠了,這日子我沒法陪你們。你們男人在乎什麼的雄才霸業,可我隻是在乎身邊的人。現在我丈夫都沒了,我也隻剩下一個弟弟。我不願意再去迫害他了。”
等會,舅媽還有弟弟?
可那布滿銅錢那貨陰森森的說道:“嗬嗬,打我?哈哈,那麼你和什麼弟弟白家的那小子都給我死吧!”
我一臉震驚,看樣子舅媽和那神秘人鬧翻是因為弟弟,我?想不到,舅媽真的把我當親人。不遠處的那布滿銅錢那人一聲冷笑,接著一拍座下的棺材。
見狀,舅媽往後一退,警惕的看著眼前人。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直接開打。
大爺饒有興趣的問我:“出去幫你的心上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