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淨警察惱怒的就要掏槍,身後的濃眉大眼警察一把將手槍壓了回去,轉而笑著給鄉親賠了一個不是,還說著他是新警察,不懂規矩。而老村長哼了一聲,沒有搭話。
接著濃眉警察說:“大家不要激動,我這同僚也是想著盡快的破案。還是你們村的人不遠千裏的去報案,我們才來的。所以大家見諒。”
可誰報案的,那警察說的是白淩雲!頓時我就傻傻的看的他,是我爹,我爹報的案?我急忙抓住他的手,問爹去哪了。
那濃眉警察看了我一眼說:“你就是他的兒子呀?你爹前幾天報案後,就走了呀。其實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都在村子查找線索。”老村長目光一凝,仔細看著那警察道:“原來是二子報案。那你們可知道,今日他也被老鼠吃了?”
那警察臉色一抽,顯得很是不自然。我指著哭哭啼啼的梨花喊著凶手!然後二警察帶著我,身後跟著梨花還有老村長等鄉親,走向我家。等我推開門,入眼的就是染血的床單,腥味十足。可,可那斷腿呢?
我慌的就跑了過來,企圖找見那殘肢,可找了一圈,硬是找不到,隻有染血的床單。濃眉警察沉著臉,接著掏出白色的手套,動作謹慎的開始收集起證據。可腦袋發懵的我,一把撲倒了梨花。狠狠的給了她一拳。
沒等我繼續,老村長手中的拐杖就大倒了我。怒氣衝衝的喊道:“你是發什麼瘋呀?”
我傷心的大把大把的眼淚掉了下來,潰不成聲道:“一定。。。是。。她。。收起那斷腿。。那可是我爹唯一的遺體呀!”
臉皮白淨警察冷笑了聲,罵了聲窩囊廢。隨後也跟著濃眉警察開始偵查線索。老村長歎了聲,將我扶了起來。安慰了我幾句,轉而對我說道:“王大膽死後指認自個媳婦是凶手,處處透著詭異。可就算如此你為何就認定他不是在說謊?”
我一愣,隨即一指哭泣的梨花說:“因為我還沒出門,看見她推門進來,手上都是有血跡!這麼明顯了,不是這賤貨還是誰?”
“嗚嗚。。。你胡說,我壓根就沒有害大哥。我這手上的血跡是我給大膽收拾棺材板才劃破的,不信你問村裏人,他們可和我一起收拾的。我進來,是想著要點止血什麼的。”
然後人群中走出了幾個鄉親,默默的點了點頭。我不敢相信的看著梨花,可還是不甘心的說道:“王舅那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指認你是凶手?”
“那王大膽,在那?就算是起屍了,再當麵指認下不就可以了。”老村長道。
我朝著屋子周圍看了一圈,站的都是村民,床腳那是有警察,這屋子還怎麼藏人,可問題是王大膽去哪了?
“咳咳,你們這都是迷信,什麼跟什麼呀。哪有老鼠吃人,都是你們瞎編的。這是在耽誤我的時間呀。”臉皮白淨那警察胡亂的抖了抖床單說著。
頓時老村長不高興了,眼睛眯著說道:“是麼?那是你沒有遇到。哼,無知的小二。”那警察就要對老村長不客氣,可身後的村民一下子站了出來,頓時氣氛有些緊張。就在此時,屋子的角落發出了吱吱的聲響。
大家順勢看了過去,隻見的一隻碩大的老鼠舔著細小的嘴巴,染血的四肢趴在地麵,渾身棕黃的毛發根根站立。接著吱呀一跳,嚇得人們直跑。剛才還叫囂的那警察,臉色嚇得都白了,他何時見過如此大的老鼠呀!
可那老鼠就好想瞄上了他一樣,緊緊的跟著他。臉皮白淨那警察話都沒說,就跑出屋子去,老鼠緊隨在後。
那濃眉警察舉起手槍,卻是悠悠的放了下去。轉而朝我說道:“看來事情不簡單呀,還請你冷靜。剛才我聽村民說了,說實話事情是處處透著詭異,死後的人還能活了,我實在想不通。可以請你回局裏協助調查麼?”
可傷心的我,那顧得那麼多,隻是呆呆的看著淩亂染血的床單。估計警察看出問題所在便繼續說道:“你爹也不一定沒了,因為你隻有看見一斷腿,根本不確定那腿是你爹的呀。你可以想想,就算是老鼠會吃人,可就能悄無聲息的吃的隻剩下一隻腿?跟我來的那警察你們看的出來本就是看熱鬧的,我是真心的想解決案子。還請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