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見狀,著急後撤,“別,別。你別過來。”
周良竟像躲瘟疫一樣像窗台躲著,但周蝴莎咄咄逼上,雙臂環過,直接將周良包攏了起來。
“周良,你個沒良心的。你不想我,總該想咱的兒子吧?”
周蝴莎單手輕撫著已經高高隆起的肚子,“已經二十周了,嘿嘿,時間過的真快啊。”
呼!
周良一陣頭暈,他真是無語啊,三個月前,周蝴莎說自己懷孕了,周良當時正跟她談著,但感情一直不合,剛開始接觸時,周蝴莎表現的還蠻好,但後來發現,她其實就是裝的,裝的特別清純、簡單,這讓周良很放鬆,就沒有多想,跟她進展的也很快,發生關係後,周蝴莎就開始得寸進尺,每天都會想著法的花他的錢,買這個買那個。
這倒是次要的,周良不在乎花那點錢,但周蝴莎的人品不行,有一次,周良的朋友在一間高檔台球廳,看到周蝴莎跟一幫混混男生在一起打球,她還在人群中跟一個男孩摟摟抱抱,還叼著煙,儼然一副小太妹的架勢。
但在周良麵前就是乖乖女的姿態,這讓周良一度很苦惱,詢問她的時候,周蝴莎死不承認。
周良留了個心眼,派人跟蹤了周蝴莎幾天,他知道這樣做不對,但關鍵是這女人心計太重,不值得讓人尊重。
果然,沒幾天,她的狐狸尾巴就被揪住了。
周蝴莎說自己是上海交大畢業的學生,其實就是蘇城某個三流專科肄業的,打架、混酒吧、吸煙、喝酒等等跟她偽裝的形象全然不搭邊的事全都跟周蝴莎有關,看著手下派的那些照片,各個都昭示著周蝴莎的浪蕩和謊言,周良氣的一拳打在牆上,怒火中燒。
這段時間以來,他也算沉下心來,用心談了一段感情,他自然也付出了心思。
但沒想到,竟然是一場不折不扣的騙局。
當時周良真想把周蝴莎叫出來,狠狠的給她一個嘴巴子,然後分手。
但手下為了坐實周蝴莎的謊言,還特意去了一趟她的老家,那幾乎是經濟發達的蘇城最窮的地方了。
周蝴莎打小就父母離異,家裏還有一個弟弟,剛上小學五年級,長的很漂亮,但家裏一貧如洗,媽媽因為一次車禍,失去了左腿,每天煮著拐在家裏編筐,然後讓兒子拿去集市上賣。
周蝴莎原本在鎮上的時候學習很上進,就是因為那次弟弟突然發燒,轉成肺炎後需要轉院,但周蝴莎家裏連五百塊錢的住院押金都拿不出來,周蝴莎沒辦法,想回村裏借。卻不想碰到了同學,他家裏很有錢,直接給了周蝴莎兩千,而且不用她還。不過是有要求的,那就是晚上跟他去喝酒、唱歌。
周蝴莎的媽媽在家裏急的把拐都丟了,趴在地上爬,生怕兒子再出點什麼事,一再打電話囑咐蝴莎,一定要把弟弟醫好。
沒了辦法的她,隻得答應了那個同學的要求,當時心思單純的她以為隻是吃個飯而已,不會有什麼的。
卻不想,當晚她被灌醉,準確的說是被灌了藥,跟那個同學發生了關係,她的第一次就這樣丟了,而且還被同學拍了照片,如果她敢說出去,照片就會被發到網上,到時候周蝴莎這輩子都別想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