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冬夜的訴說(1 / 1)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寄言全盛紅顏子,應憐半死白頭翁。

——劉希夷

冬至的夜,攬一地慨歎書懷,飲茶入心的思緒,錯亂的沒有文字的音符。這、似乎又不平靜了!

這一顆不羈的心,一再浮沉,不安定的日子,亦有一種流離失所的錯覺,任其在風中淩亂的腳步,漸以迷失來時的方向。

惆悵寥廓,萬千悲情,如同湧動在水中的浮萍,風的方向,亦沒有最終的歸宿。走丟的自己,又將何去何從!

窗外的夜色,依舊輝煌的,在流動的燈火中取栗,那些看得見的,卻又時隱時現的影子,又是什麼?不、應該不是影子,而是離去的昨日。

昨日何其多也,今朝又何必一可,終已不顧風雨來,該走又該留?眼眸裏,依然有些一絲滄桑的傷痕,這、似乎又是悲傷。

悲傷常常寫意著一種難言,至以真實又名為書,悲秋常作客,清風自吟詩,送老的年華,向晚不年少。

在那個不懂事的年紀,錯過了懂事的很多事!至今、自悔恨、豈止歎?溜走的光陰記寫著時間裏,那被玩笑的自己。

恨過又愛過,往事的日曆,足以讓一個人變得愈發沉重。隻是、行走在沉默的日子裏,難免會有一些麻木。

曾經縱馬天涯,舉杯江湖,高歌一曲又一曲,無限快意人生的事,終究都以遙不可及了。

總在這樣的時候,越想表述,顯得越掙紮!我不知道,有人曾如我一般,會不會在寧靜的深夜裏,也會執一紙簡語,笑對萬卷清風過耳。

在這世間,我一直再找尋一種,被叫做結果的東西,然而、任其跋山涉水,任其翻山越嶺,卻至今未果。

空手兩來我,千山一去何由還?年歲舊夢是空城,笑哉啊笑哉!這世間啊!風雲自有新詩,日月相對舊曲,終不過歲月一句好夢啊!

這個冬夜,有些太多的不安,有些無盡的傷感,提字之間,一了千闕,書不明的自己,作祟的思緒,像極了矯情的傻子。

你或許不知道,在這多年以後,我舊曲重溫之時,言不盡的歎辭,長卷鋪案,潑墨繪你風華如故。

負累在身心中的東西,往往都是背負過重的歲月。舊句輕歎的字行,一直都是千帆過盡的流年!這場夢,一夢十年勞憶記。

這個冬夜,一腔波瀾空成枉然。無人能懂其間之意,了罷!了罷!書下千愁,這半箋殘章,就讓我在句中留下一夢。

丁酉年冬月初五·冬至

字·道遠

書·吳弘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