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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琪被人當眾在生日晚宴上帶走了。
這個消息幾乎瞬間就傳到陳家高層耳中,作為香江屈指可數的富豪家族,陳家是站在香江之巔的存在,雖然近些年有些沒落,但也能躋身前十,這樣一個掌控數百億資產的龐大家族,其方方麵麵的人脈幾乎滲透各個勢力。
無論是港府上層,還是國家部門又或者地下世界,都有陳家的觸手,自己家嫡女,陳友寧的女兒被當眾擄走,這簡直如炸彈一旦,把陳家人炸的暈頭轉向之於,隨之而來的是滔天怒火。
“誰敢?誰敢動我陳友寧的女兒?”
位於淺水灣附近一座山上的豪華別墅內,正有一個中年人滿臉怒氣的訓斥道,陪在他身邊的幾個兄弟姐妹,以及陳家的諸多小輩們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最近半年,陳友寧執掌陳氏財團,大權在握,居移氣養移體,越發有威嚴,連同輩的哥哥都不願意輕易觸犯這個四弟,何況現在,他唯一的愛女被帶走,下落不明,誰敢在此時觸他黴頭。
“四叔,我已經打電話給警務處的何處長,何處長派出了特偵隊和行動組,已經趕往海岸鑽石會所,全力調查安琪的下落。”
旁邊束手立著的一位青年男子道。
這青年叫陳瑾文,是陳家這一代的傑出子弟,一直被陳友寧視為左膀右臂。
而警務處則是香江最大的警察部門,警務處處長也是香江屈指可數的重量級人物,手握3萬個警務人員,跺跺腳半個香江震動,若不是因為陳家人被擄,基本不可能驚動這樣的大人物。
“何處長已經知道了?”
聽聞這個消息,陳友寧怒火才稍顯褪色,但依舊怒氣衝衝道:“他怎麼不派人直接封鎖各個街道,嚴查那個狂徒?”
“四叔,畢竟隻是安琪被擄走罷了,何處長也沒法大動幹戈,若是老爺子出事,估計就可以下令封鎖全城了。”陳瑾文苦笑一聲。
陳安琪說破天了,隻是陳家的一個子女,最多算個小明星罷了,她的失蹤,哪能動用全城封鎖?那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國際都要關注的。
“哼!”
陳友寧怒哼一聲,卻也明白,何處長能第一時刻派出特偵組和行動組,已經算給陳家麵子了,他環視一圈,見諸多兄弟姐妹麵上看似關心,但眼底全是幸災樂禍,就知道這半年自己這一房掌控大權,遭到了諸家的妒忌。
“不過隻要老爺子的偏愛還在,他們就動搖不了我的繼承權。”
陳友寧心中冷笑,暗暗盤算,自己女兒被帶走這事,是不是其中一個兄妹幹的,畢竟陳家這些年越發低調,也沒惹什麼外敵,哪怕綁架也應該衝著他來,而不是陳安琪。
正想著,門外突然傳來一片嘈雜聲音。
他連忙迎了出去,就見到一位長相雍容華貴的美婦正攙扶著一位老者走下來,老者身後還跟著一位戴著圓銅眼鏡,儒雅秀氣的中年男子,老者雖然已經九十多歲,卻身強體健,麵容紅潤,仿佛才五六十罷了。
“爸,怎麼驚動您了。”
陳友寧趕緊上前扶住老者。
來人正是陳氏財團的開創者,香江的傳奇富豪‘陳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