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麵色如常的看了眼張老,道:”你是你,我是我,在你看來他給的提攜是機遇,但是在我看來,卻是不值一提的東西。”
“哼!狂妄自大!”張老聞言,不由臉色一沉,冷哼了一聲,也轉身離去了。
等眾人都走了之後,楊誌才搖了搖頭,看向了平靜廣闊的映月湖,而那唐老早已在他腦中放肆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這群無知的人類,被規則束縛的人類,以為自己的強大是怎麼來的?不過是規矩之下的一條狗罷了!在他們眼中,這映月湖乃至天南市,西南甚至華夏都為不起眼,但井底之蛙可知,在老夫眼中,這個華夏,甚至這個地球上所有的一切,又合唱不是渺小如塵埃呢?”
楊誌微微一笑,對唐老已經有了鑒定的信任:“是啊,任你有滔天的權勢,驚才絕豔的天資,終究隻是個凡人,百年以後終歸化作塵土。而我一千年,一萬年之後,依然在那!”
………………
另一邊走掉的張老拉開了奔馳車的車門,氣呼呼的坐了進去。
“怎麼?他還沒有改注意?”早就坐在車裏抽著雪茄等待著的柳靜海扭頭看向張老平靜的問道。
“那個臭小子冥頑不靈,真是一塊不可雕也的朽木!”張老搖頭歎息。
“算了吧,不用管他了,給他機會他抓不住,日後悠悠也不能怪我。”柳靜海說完,臉色一沉:“聽說這次武寧山的擂台大賽,左華強那邊請來了一位非常厲害的高手?”
“是的,柳爺。”做在前作的貼身手下回頭恭敬道:“我們在香江的人傳來的消息。”
“那左華強似乎和前段時間來天南市的紅海盧海德勾結在一起了,謀劃著從海外請回來了一位高手,現在人還沒有到,但是情報裏麵說左華強現在連他手下的海運公司的事情都不管了,就專門等著那位高手。甚至還放出了耀眼,說要在這次的武寧山擂台大賽上壓倒所有人,正式進軍內陸。”
“哼!他區區左華強,窺伺內陸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那一次成功了!還敢方言!”柳靜海冷笑了一聲,轉頭看向枯瘦老者:“張老,這次還要勞煩你出手了。”
“柳爺放心吧。”張老雙眼微微眯著,森然笑道:“老頭子雖然快半截身子埋進黃土了,但還不不是廣省那群小崽子們能挑戰的。”
“哈哈哈!有您在,我就安心了!”柳靜海讚許的點了點頭。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身在天南市的楊誌和柳靜海並不知道,遠在千裏之外的大海上,有一艘走私船正在駛向深市旁邊的天河港。
“顧爺!離海岸線還有十公裏左右!我們不能再往前了,如果再走,很容易被華夏的海警抓住。”大海中顛簸的走私船上,走私船的船老大來到了船頭,身體有些發抖的跟傲然直立在穿透的一個中年漢子說道。
“我放快艇載您過去吧。”偷渡船的老大誠惶誠恐的。
這個中年男子負手而立,即使在顛簸的走私船上,身體如同標槍一般筆直,任憑浪花和海風衝來,也紋絲不動。
整艘走私船上的人如看怪物看著他。
他已經站在那裏整整一天了,動都沒動過,你說這不是怪物,誰是怪物?
“不用了。”
這中年男子終於緩緩開口。
他目光仿佛穿越了十公裏的距離,落在了對麵的海岸線上。
“你們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過去。”
大家聞言一愣。
這隔著十幾公裏的海岸呢,一個人怎麼過去?難道他親自駕駛快艇?如果不是老手並且對這片海域很熟悉的話,深夜浪大風急,駕駛快艇靠岸是很危險的。
船老大正要再勸時…
隻見那個中年男子,猛地手撐欄杆一躍,竟然整個人跳入海中。
“顧爺!”
眾人大驚失色,連忙趴著欄杆向下看去。突然,所有人的臉色都凝固住了,眼中射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他們見到一幕永生難忘的景象。
那中年男子踏著海浪,在水麵上奔跑如平地,背後拉出一道長長的白痕,向著海岸疾馳而去。
啪嗒一聲。
船老大癱坐在甲板上,滿臉驚駭,嘴唇哆嗦。
“這這難道是見了海龍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