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楊誌在外麵的幾個女人,有一個是天南大學的老師,跟他有些曖昧的關係,不過這人背後好像是許家的朋友。”
“許家?那個已經搬出天南的許家?那個天南大學的締造者家族?”左華強眉頭一挑。
“是的,就是他們。”紀寧點頭道。
左華強陷入了一陣回憶,微微歎了口氣:“那算了,不知道那女人跟許家什麼關係,而且許家當年也算對我有恩,我左華強就算再混蛋,也不能對曾經的恩人出手,不過也就這一次了!下一個還有沒?”
“那還剩下一個叫周曉雯的,是天南市警局的。”
“媽的,警察?這小子自己屁股都不幹淨,還敢泡警察?”左華強破口大罵了好幾句,悻悻道:“這小子的女人怎麼就沒有一個簡單的,警察可不好惹啊!”
紀寧微微上前,小聲說道:“強哥,聽說這個女人以前還抓過楊誌,後來被楊誌整治了一頓,但不知道他們倆怎麼就好上了,而且聽說這女人就是靠著楊誌立下了不少功勞,現在已經是一個小隊的副隊長了,而且還有消息顯示,周曉雯一家買了新房子,一套兩百多平米的複式大房子,六七百萬呢!”
左華強眼前一亮,不過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她一個小警察,哪兒來那麼多錢買六百多萬的房子?家裏很有勢力嗎?
紀寧連忙說:“沒有,周曉雯家裏都是公務員,但也隻是最底層的公務員,她爸還是因為以前做警察的時候脾氣太直了,被調到一個養老崗位一坐就是二十年,以內地的工資和消費水平算,他們家最多也就百多萬的樣子,哪兒來的六七百萬。”
脾氣太直了,左華強嘿嘿笑了起來,他也認識幾個脾氣很直的香江警察,但這些警察要麼是沒幾天就因公殉職了,要麼是被調到了養老的部門,可幾乎沒人能繼續幹下去的。
左華強仿佛人生導師般,教導著紀寧:“人類的社會嘛,都是那個樣子,太直了反而不好做人,很容易捅到別人的!紀寧你可別學那些人。”
“是是是,強哥我都跟了您十年了,您還不了解我嗎?嘿嘿。”紀寧獻媚的笑了笑。
左華強點了點頭,開始思索起來怎麼搞楊誌。
老實說,他還是有些不想動那個叫周曉雯的女人,但是楊誌沒有家人啊!隻有動他身邊的女人了,而且那幾個女人裏麵,也就周曉雯勢力最薄弱,也就一層警察皮而已。
而且那個叫周曉雯的女人家裏沒什麼錢還買了那麼貴一套房子,這裏麵肯定有些貓膩,左華強決定從這裏麵入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左華強沉思的時候,紀寧也站在他辦工作前,靜靜地等待著老大的吩咐。
終於,左華強將雪茄熄滅在了水晶煙灰缸裏,抬起頭對紀寧道:“你接下來的任務有兩個,第一,調查那個叫周曉雯的!第二,同時也密切注意楊誌身邊人的情況,能多找到幾個把柄是幾個,明白了嗎?”
“明白了!強哥!交給我您就放心吧!”紀寧狠狠地點了點頭,信誓旦旦道。
左華強很相信紀寧,這個跟了他十幾年的男人,一路走來,自己有不少髒活累活都是讓紀寧去做的,而且紀寧是一個感情很泛濫的人,沒有什麼家人,也沒有愛上的女人,可以說是一身輕,很適合做這種工作。
交給紀寧,左華強很放心,他點了點頭,對紀寧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吧。
紀寧微微欠身,轉身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