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麼活見鬼了!”楊誌不可思議地叫了一聲。
想了想,他幹脆起身,倒數翻箱倒櫃,找了好一會兒才從水晶茶幾下麵的櫃子裏找到了一根黑色的繩子。
那是一種街邊小賣店很常見的一種黑色繩子,楊誌想了想,記得好像經常看到小丫頭往她的手腕上挽著這種繩子,這似乎是一種手腕的裝飾品。
而且也挺長的,有一米多,楊誌截取了一些,用黑繩將鳳戒穿了起來,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好似金屬的鳳戒在觸碰到自己胸前的肌肉時,散發的寒冷氣息讓楊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不同於金屬的質感,這種感覺更傾向於冰塊。
是的,楊誌感覺自己的胸口多了一塊涼涼的冰塊,整個胸口都一陣冰寒入體。
隨後楊誌又發現自己右手戴著的龍戒散發了一種溫暖,順著手臂的血脈和經脈緩緩而上,整個右手就像是充血般,變得灼熱起來,最終,那股暖流流入了楊誌的胸膛,將鳳戒散發的冰冷氣息壓製了下來。
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在楊誌的胸口上演著,一番爭鬥後,鳳戒的冰冷氣息徹底被龍戒壓製,乖乖地收了回去,不再散發冰冷的氣息,楊誌被這冰冷氣息弄得胸悶的胸口也一下子疏散開來。
“奇怪,鳳凰不是浴火重生嗎?應該是火屬性啊,怎麼反而這麼冰冷呢?”待鳳戒不在散發寒冷,龍戒傳遞的暖流也漸漸退去,楊誌的身體已經恢複如初,仿佛之前的冰火兩重天完全沒有出現過一般,令他一頭霧水。
這番冰火兩重天之後,楊誌整個人都虛弱地倒在了沙發上。
而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胸口的衣襟已經濕潤了一片,有些粘粘稠稠的感覺,很難受,就像鼻涕似的,楊誌將衣服脫了下來,伸手摸了一下胸口,發現沒有什麼別樣的感覺,也沒有冰冷的感覺,隨後他用手指拿起了胸口上那枚鳳戒,發現鳳戒還是一樣有些金屬質感的冰冷,卻沒有像之前那般傳遞著冰塊般的寒冷。
“這戒指應該是那個男人留下的吧,可是……這戒指到底有什麼用?”楊誌光著上半身躺在沙發上,將右臂伸直了,手掌攤開,看著中指上的那枚龍戒,盯著龍戒上雕刻的那條龍的腦袋,思緒一下子亂飛了起來。
如果沒錯的話,這戒指應該是那個男人帶著自己搬到紅海市的時候種下的吧,然後他才在戒指的盒子上麵種上了一課桂花樹,可是為什麼是種的桂花樹呢?而不是其他的樹呢!要知道在紅海市,可不適合桂花樹的生長,可楊誌家裏的那顆桂花樹,從楊誌零散的記憶裏就已經存在,到現在已經活了二十多年了。
而這兩枚戒指也在桂花樹下埋藏了二十多年吧!
這兩枚戒指一看就是一對,如果是那個男人的戒指,那麼另一枚鳳戒一定是另一個人的吧,一定是那個男人很重要的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