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趙媛雅笑道:“來,跟我說一遍:避 孕套!”
“哎呀我不想說!”水冰清連連擺手,岔開話題問道:“你還沒說你家裏怎麼還有這種東西呢。”
趙媛雅很是隨意的說道:“我都二十五歲了,身體正處在有需求的時候,不能因為跟白寧分手,又沒有男朋友,就放任我的身體處於空窗期裏掙紮不已欲火傷身吧。”
水冰清瞪大了眼睛問道:“一 夜 情?”
趙媛雅搖了搖頭:“也不算吧,現在這個是我的一個上司,德國人,長得很帥氣,而且哪方麵也特別有技巧,大家各取所需罷了。”
水冰清尷尬地說道:“一個公司的,不太合適吧。”
“有嗎?”趙媛雅笑道:“你情我願罷了,而且他利益,我又是單身,發生關係也不違背倫理啊。”
水冰清猶豫再三,還是開口:“正常戀愛還好說,你們這種關係,吃虧的是你啊!”
趙媛雅卻搖了搖頭很不在意地說道:“難道隻有男女朋友之間才能有性關係?難道男女發生關係一定是女的吃虧?我跟白寧那麼多年,為了他放棄了多少比他更優秀的男人,從大一下學期的時候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還是在三十塊一晚上的小旅館裏,我出的房錢。在跟他分手前,我這麼多年隻跟他一個男人睡過,可他呢?”
給自己點了一根女士香煙,趙媛雅挎著兩條粉白的大腿重疊翹著腿,神色很嫵媚,很滄桑:“他為了出國,一腳把我蹬開,磅上了一個家裏當官的女孩,兩人去美國雙宿雙飛了,那些年跟著他,我才正是吃虧吃大了。”
趙媛雅的一席話,讓水冰清一下子無話可說。
她差不多知道趙媛雅跟白寧的所有事情,其中很多都是白寧跟趙媛雅分手後,趙媛雅喝醉酒向自己傾訴的。
趙媛雅把生命中最寶貴的年華奉獻給了白寧,甚至在大學四年裏為白寧流產過好幾次,但最終還是沒能贏得他的真心,兩人分手的最初那一個月裏,是趙媛雅人生中最為痛苦的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水冰清幾乎一有時間就去陪著她,安撫她的同時,水冰清也曾在心裏想過,如果換做是自己,恐怕連死的心都有了。
想起閨蜜地這段感情經曆,水冰清打了個冷戰,她想不通為什麼一個男人能夠絕情到這種地步。
自己提及自己的舊傷,趙媛雅心頭仿佛堵了一口濁氣,她深深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白色的煙霧,似乎試圖將那濁氣已全部排出,拍了拍水冰清的肩膀,大大咧咧地問道:“說吧,你咋回事兒?電話裏我可聽出來你的心情不太好哦。”
水冰清歪著腦袋,扁嘴說道:“也沒什麼,就是今天心情不太好。”
趙媛雅追問道:“怎麼不太好?是被上司罵了?還是看見什麼不太開心的事兒了?”
水冰清幽幽地歎氣道:“也沒什麼,就是……今天被我爸說了一頓,然後想起早上的時候那家夥理都沒理我,心裏有點失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