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寒預想了無數種千音懲罰他的方式,也做好了冷戰的準備,卻沒有想過眼前這一種,她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修指甲,安靜地好像從來沒有離開我,“南景寒,我餓了!”
南景寒大步挪過來,在千音身邊坐下,“想吃什麼?”
千音掃了他一眼,那討好的小模樣,真是讓人想摸一摸頭,千音忍了好一會兒才忍住,低下頭去,“吃我愛吃的!”
南景寒看著她這軟糯糯的小模樣,沒忍住,摟著人好生親了一口,倒是把千音親的暈頭轉向的,一點兒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乖巧地不可思議。
“等著,我去做飯!”南景寒抿唇,倒是想再幹點什麼,可是看著她被自己親的麵紅耳赤,可是沒一會兒就還是麵無表情的了,心裏忐忑,也不敢造次,連忙去做一個煮夫去了。
一連一個多星期,千音哪裏也不去,每天例行公事地給南景寒檢查身體,開啟醫護模式,餓了就有南景寒做飯,渴了有南景寒倒茶,累了有南景寒按摩,困了還有南景寒陪睡,人生簡直不要太完美。
南景寒忙裏忙外地把小祖宗伺候好了,外頭該整治的流言也整治了,慢慢地看著乖巧的姑娘也品出味兒了,這丫頭怕是從一開始就沒有誤會他是凶手,看著他被打,那是要給千時出氣的機會;跟著千時離開,是為了能擁有一個剝離南音身份的機會;去見許若溪,是為了給他機會接近;打電話給齊思賢,是設計要回來……
說起來,是他和齊思賢故意騙她回來,現在想來,從一開始,就是她騙著他團團轉的!
這個壞丫頭!
南景寒推門進去,看著床中央安睡著的小丫頭,唇角不禁輕輕抿著,輕手輕腳地過去,脫了衣服躺進去,長手長腳地把人抱著,跟個纏人的樹藤似的,嚴絲合縫,把千音熱地不行,最後迷迷糊糊醒過來,看著眼前不善的眼神,愣了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你忙完了?”
南景寒忍不住狠狠俯身壓著她的唇吻了好一會兒,在千音暈頭轉向的時候,把人抱起來,柔聲誘哄,“還有一件事忙了很久都沒有結果,你幫我一個忙?”
千音這一陣子困得很,精氣神也跟不上,聞言隻迷迷糊糊點頭,“幫你什麼?”
“先換衣服!”南景寒笑得跟一隻偷了腥的老狐狸似的,哄著迷糊的小丫頭上了車,車子風馳電掣地離開別墅,千音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他看了一眼小丫頭紅撲撲的臉蛋,輕笑一聲,這一次回來好像懶了不少,整天就知道睡覺了!
窗外,風和日麗,天高雲淡,今日黃曆,宜嫁娶。
千音從民政局出來,手中的紅本本被南景寒寶貝地抽走,她老半天才回過神來,“你怎麼拿到我的戶口本的?”
臨走的時候,千時可不高興,最後千音告訴他,自己知道孩子的事情,還有她一開始的打算……
南景寒確實沒有猜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千音並不會真正地怪罪南景寒什麼,千秋當初的心思,在她知道了上一輩的糾葛時,多少也能想到一些,所以自然就不怪了。
千時當時冷哼一聲,“女生外向,我白疼你了!”
千音卻眨巴著眼睛道:“我的戶口本不是在你這兒藏著呢嗎?到時候孩子他爸肯定得過這一關,咱們家虧了多少,讓他成倍地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