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卻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什麼,許若溪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隨即反應過來,嗤笑一聲,摟著她的肩膀打趣道:“真是有你的!還以為你真的……得,是我白操心了!”
南音嘿嘿一笑,帶著許若溪一起加入遊戲局,最後幾個女孩子統一戰線,路鶯把路加這個妹控吃的死死地,蘇然掣肘了黑子,旗鼓相當,席恩韶交給了許若溪,那家夥巴不得送上門來給許若溪虐,看得眾男一陣咬牙切齒,紛紛叫囂著要把席恩韶踢出局,偏偏他又不死不活的遊移在邊緣地帶,怎麼都踢不出去。
相比較之下,齊思賢就讓地比較有水準了,至少不會引起別人的吐槽,南音贏得毫不手軟,幾人把一群大男人虐的哇哇大叫,最後都喝地兩眼通紅,臉上畫滿了塗鴉,還去會所裏遊蕩了一圈,雖然最後視頻記錄都被路加拷走了,沒有留下證據,但是一世英名算是毀了一大半。
……
南音再一次見到南景蕭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以後,雖然每天在醫院工作,她會時常去看望,但是南景蕭身體很差,大多數都在睡著,一來二去,南音剛剛回來接任主任醫師,事情也多,不能時時刻刻去看著他,兩人竟然也沒有怎麼說上話。
南景蕭一見麵還是問了南景夢的事情,法院已經下了判決,南景夢本來還在叫囂著要找律師,不知道為何,前幾天又忽然對南景寒的指認供認不諱,最後判了五年。
南景蕭長籲短歎,南音表示無奈,“這件事,小叔不讓我插手,我也沒有能力插手!”
南景蕭閉上眼睛,眉眼間都是歎息,“行了,我知道,這件事,是我難為你了!也罷,也罷,都是她自作自受了!!”
頓了好一會兒,南音都以為他已經睡著了,她腳步剛剛一動,南景蕭就睜開了眼睛,忽然問,“南音,你和景寒,還在一起嗎?”
他的一雙眼睛雖然渾濁,可是卻閃耀著一抹精光,一瞬間,南音以為自己看錯了,再認真看過去的時候,南景蕭那一雙眼睛又變得渾濁疲倦。
“爸爸,我和小叔是叔侄,就這麼簡單,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小叔現在和水小姐感情很好,已經……去試婚紗了,我還看過照片,很漂亮,您身體要快一點養好,這樣才能出席他們的婚禮。”
南音當然沒有看過照片,雖然南景寒確實是帶著水丹心去了影樓拍婚紗照,且陣勢弄得極大,幾乎人盡皆知,第二天各大媒體都報道了這件事,對景天國際和水氏集團的聯姻都十分看好,甚至還有說法誇張道:景天國際這一舉措,是要成為商界帝王的既視感。
南景蕭垂眸,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最後還是歎息一聲,“這樣也好,你還年輕,就當是年幼無知了,好在也沒有鑄成大錯,你們都各自看開了,我也能走的安心一些。”
南音心裏有些難過,卻不知道該安慰什麼,那些安慰的話在他日益虛弱的身體現實中都顯得無力地可笑,她幹脆什麼都不說了,隻為他遞過一杯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