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還刻意把她和學長隔開了坐,氣得許若溪險些發飆。
南音幹咳一聲,看著目光一直落在許若溪身上的儒雅男人,有些抱歉,低聲道:“我不知道……你會帶……男朋友來!”
許若溪頓了頓,本來想要說什麼卻見席恩韶又開始找白溪的麻煩,頓時惱了,“他一直在針對我男朋友,南音,你應該早點跟我說的……”
南音抱歉一笑,連忙走過去,撥開席恩韶,坐在了白溪身邊,“你好,你就是若溪經常提起的白溪白先生吧?我是南音!”
“南音,你好!叫我白溪就好!”白溪是個極為儒雅的男人,身上有著濃鬱的書卷氣,據許若溪說,當初他就是個學霸,後來更是作為全市唯一一個交換生名額出國留學,才回國一年多,在a大任職,是個典型的知識分子。
南音對他也挺有好感的,他和若溪感覺很配,想到這裏,南音不由得遞給了席恩韶一個‘無能為力’眼神,他實在是前科太多,這麼一對比,是個聰慧姑娘都知道要選誰了!
席恩韶眼皮一抽,“小丫頭,你這是什麼眼神?”頓了頓,他看著白溪諷刺道:“你也沒有說,這個什麼破慶祝會還請了外人來啊,否則……我就不把接風宴辦在這裏了……”
路加幾人就是席恩韶帶來的客人,這會兒就在一旁喝酒看戲,大家都沒有什麼變化,黑子還是這麼高冷,蘇然也是冷冰冰的,不時地看南音一眼,若有所思,路鶯今日也是難得話少,路加逗了她好幾次,她都不怎麼說話。
南音一圈掃了過來,心中隱約明白了什麼,微微一笑,“席少爺,接風宴就算了,就當是大家聚一聚,為若溪好好慶祝一下她大賽拿冠軍。”
其實這場合和三年前還挺像的,那是南景寒帶著她見‘自己家人’的時候,那一晚,歡樂和悲傷並存,她記憶尤甚。
白溪是個很識趣的人,見許若溪等的人來了,而他顯然就是席恩韶口中的那個‘外人’,所以他便和許若溪告別,“我學校還有事要處理,明天下班以後,我再給你單獨慶祝,好不好?”
許若溪剛剛要點頭,席恩韶便硬生生擠過來,“她明晚沒空!”
許若溪臉色一沉,“席恩韶,你鬧夠了沒有?”
席恩韶冷笑一聲,握著許若溪的手,“沒有!你是不是忘記我警告過你什麼了?”
許若溪咬牙切齒,若不是場合不對,她真想動手,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人?
白溪蹙眉,“席先生,你是不是至少要顧及一下小溪的感受?”
他伸手想要去拉許若溪,被席恩韶強行拉著許若溪躲開,因為動作急了一些,險些把許若溪甩地跌倒。
幸虧一直旁觀的齊思賢及時伸手把人穩住,等許若溪站好又放了手,歎氣,“韶子,你別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