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南音連爬帶滾地推開南景寒從床上跳下來,麵紅耳赤地看著一臉憤怒的夏樂西,有些不知所措。
南景寒抿唇,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悅,“沒有人教你進門之前要敲門嗎?”
南音狠狠瞪了他一眼,連忙衝進去洗手間清洗自己脖頸處的曖昧紅痕,想到剛剛這樣荒唐的畫麵被夏樂西看見,簡直是羞憤欲死。
夏樂西將手中的果籃扔向南景寒的臉,被他輕而易舉地躲過,水果跳出了果籃,東滾一個,西跑一個,而南景寒仍舊是安靜沉穩地靠坐在床頭,緩緩平複自己的呼吸。
若不是夏樂西打斷,他也許真的會把持不住就在這裏辦了這個丫頭。
“這不是南音的病房嗎?你怎麼會在這裏?”夏樂西前幾天出差去了,剛剛回來就聽說了羅素素和南音的事情,嚇得他魂不附體,險些要衝進警局去找羅素素算賬。後來聽說南音的傷不嚴重,他才平複了心情,帶著歉意來看她。
前台護士明明說這是南音的病房,誰知道他剛剛到門口就聽到了南音的一聲輕呼,他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清楚地知道那一聲嬌媚的呻yin意味著什麼,幾乎是下意識就推開門衝了進來,即使有了心理準備,看到了南景寒壓這南音欺負,他還是如同遭遇了累及一般。
南景寒嗤笑一聲,“你瞎了嗎?這是我的病房!”
夏樂西握緊了拳頭,“南景寒,你還嫌害得她不夠慘嗎?南音九死一生好幾回,你就不能放過她嗎?”
南景寒的眼神冷了下來,“我們之間的事情用不著一個外人指手畫腳。”
夏樂西冷笑一聲,“你說這話,不覺得心虛嗎?現在對於南音來說,你才是外人!”
男人勾唇,薄唇是邪魅陰冷的弧度,眼眸微微抬起,眸中風雲變幻,“夏樂西,我最後警告你一次,離她遠一點,否則,我會讓你連站在她身邊的機會都不會有。”
夏樂西要緊牙關,忽然衝過去就要給他一拳,“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恰好南音開門出來,看到這一幕險些嚇得心跳都停了,“夏樂西,你給我住手!”
南音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衝了過來,險險擋在了南景寒麵前,緊緊護著他,而夏樂西的拳頭幾乎近在咫尺,狠狠抵住了她的背脊。
“讓開!南音,你是不是又好了傷疤忘了疼?”
南音咬唇,放開南景寒,轉身看著他,“西瓜,南景寒受了傷,我不能放任不管。”頓了頓,她垂眸,有些不敢看夏樂西審視的眼神,“他為了救我受的傷,換了別人,我也不會不管的。”
南景寒眸色變了變,最終隻是淡淡地看著顫抖的夏樂西,帶著冷冷的嘲諷。
夏樂西冷笑一聲,抓著南音站起來,“南音,你捫心自問,是不是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