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虛影老者,看到眼前陷入靈魂狀態的少年很是疑惑。“難道是千年來沒有人突破的帝魄?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者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很是吃驚。老者此時也陷入沉思當中,思索著。
拓跋元在清風洞外不明白自己的靈魂為什麼進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進到洞中問道老者;當下拓跋元再次陷入了這種奇異的靈魂狀態。
“原來如此!”虛影老者進入拓跋元的靈魂探查一番,“快要形成帝魄雛形了。此子天賦也著實讓人羨慕。”老者也是很驚歎。
“估計離形成還有一段時間,相見即使緣到時候幫他一把吧。”老者如是想著。
“什麼,你說元兒被打入深淵?”一座院落的大廳中坐在主座上的中年男人‘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不敢相信站在那裏的中年人的彙報。“元兒怎麼會被打下深淵?怎麼會這樣?”中年男人有氣無力的又坐在主座之上。
這二人不是別人,一個是拓跋家族族長拓跋宏廣,另一個是運輸隊的隊長拓跋伍濤。拓跋伍濤彙報了此次運輸隊的情況,當告訴拓跋宏廣拓跋元被打下深淵的時候,拓跋宏廣似乎一下子蒼老了很多。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拓跋宏廣嘴中呢喃著。
“族長,都是屬下的過錯,沒有保護好三少爺;族長責罰我吧!”拓跋伍濤單膝跪地,請求處罰。
“伍濤,快起來。”見到拓跋伍濤跪地,拓跋宏廣連忙走下來扶起拓跋伍濤。“這怎麼能怪你。”
扶起拓跋伍濤,“這件事不要泄露出去,無論誰要泄露出去就格殺。”拓跋宏廣吩咐到,一臉的肅殺氣息;說完話後拓跋宏廣磅礴的元氣湧出,氣勢逼人。
“是,族長。”拓跋伍濤被拓跋宏廣的氣勢所震懾,連忙回答道。
“族長,屬下告退。”拓跋伍濤對著拓跋宏廣拱手辭去。“去吧!”拓跋宏廣拍了一下拓跋伍濤的肩膀,拓跋伍濤轉身離去。
拓跋伍濤離開大廳抬手抹去額頭的汗珠。“族長的實力真是深不可測。”拓跋伍濤感到後怕。
“耿狄龍,哼!真當我拓跋家無人了麼?”拓跋宏廣對著旁邊的椅子隔空一抓,椅子瞬間化為粉瀣。“來人,把這打掃一下。”拓跋宏廣離開大廳。
一個月又過去了......
清風洞中,拓跋元眉頭緊皺;“這是......?”靈魂中浮現著雜亂的符文,讓拓跋元很是疑惑,“怎麼會有這些東西?這是什麼?”
“啊!”符文在拓跋元的靈魂中旋轉,攪動著拓跋元的靈魂。這些符文似乎在改變著拓跋元的靈魂。
“哎,老夫也存在這些年了,本不應該存在在這世間;既然我們有緣,就讓我幫助你一次吧。以後會擁有帝魄的人修為絕對不會差。”話音剛落,老者化作一道金光進入拓跋元的靈魂。
隨著那道金光沒入了拓跋元的靈魂,符文跟隨著這道金光有序的轉動著。拓跋元的靈魂也恢複了正常,沒過太久符文按照金光引導的順序消失,緊接著金光在拓跋元的靈魂中也隨之消失。
“帝魄雛形?清風聖者?”拓跋元醒來,但是靈魂中留下的信息讓他很迷惑。閉目感受著靈魂,“原來是這樣,帝魄雛形——形成帝魄的初級階段。帝魄是什麼玩意兒?不想了。”拓跋元放棄了對這種未知的探索。
“洛老,你放心,我一定會成為強者。”拓跋元對著老者打坐的蒲團單膝跪地三叩首。
轉過身剛要離開石洞瞬間,拓跋元看到蒲團的前方有一個是小石台,石台上有一個很精致的木盒。拓跋元走到石台前拿起木盒,拓跋元用靈魂探測了木盒發現沒有問題後。拓跋元輕輕地打開木盒一個古樸的戒子躺在木盒轉中。拿起戒子觀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隻是在戒子上有‘乾坤戒’三個字。
目光回到木盒中,拓跋元看到木盒內底部刻著幾個小字。“乾坤戒,內藏乾坤;納萬物,聚眾靈。置靈識,皆可用。”“乾坤戒?”拓跋元不知道這個戒子到底有什麼用。
“乾坤戒,納乾坤;原來是這樣。”拓跋元用靈魂探測一下這個戒子。“有了這東西以後就方便多了。”
拓跋元趕忙置入自己的靈魂標識,意念一動一本古樸的卷軸飄出落入拓跋元的手中。“清風訣?這個戒子一定是洛老用過的,小子在此就謝過了。”拓跋元在對著蒲團拱手謝道。
拓跋元把卷軸丟進乾坤戒,意念一動拿出一件黑色的袍子穿在身上。“該走了,過了一年多了。該回家了。不知道韻兒這一年變化了沒有。”拓跋元似乎想起拓跋婉韻一臉的笑意。
思索了一會兒,轉身離開清風洞。站在洞外拓跋元看了一眼清風洞。“合!”拓跋元斷喝一聲,石門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