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
許茹芸輕輕打開房門,很自然的回到床上躺下。
“累了吧?”
拉姆關切的問道。
“對啊,從西伯利亞急急忙忙趕回來,有碰上這麼棘手的事,怎麼能不累。”
許茹芸抱著枕頭,側身躺著說道。
“你說的事情我會留意,我是來道別的。”
拉姆一本正經的演道。
“又去哪?”
“糯米米亞,隆冬叛軍是時候從糯米米亞消失了。”
拉姆語重心長的說道。
拉姆常年在外奔波,許茹芸對他的工作早已習以為常。
他隨時可能離開,聚少離多的日子是常態,並沒有產生懷疑。
“好吧,一路平安,小心點。”
許茹芸說完,從床上下來,站起身給拉姆泡了杯咖啡,遞到拉姆手裏。
“我明天就回到沈浪身邊,安全起見,咱們兩個除了見麵不要聯係。”
拉姆驚訝於許茹芸的謹慎,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暴露了。他雖然長著跟拉姆一樣的皮囊,但得到許茹芸的所有信息都是經過哈同和蘇克的嘴。肯定不如以前的拉姆感受的真切。
也許,許茹芸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拉姆心裏安慰自己。
“嗯,你也小心。”
兩個人就這樣波瀾不驚的告別。
第二天,許茹芸跟哈同打了個招呼,就急匆匆的離開。
遠東,符拉迪沃斯托克。
沈浪告訴了小影,蝴蝶他們自己的計劃。
他們對沈浪的決定沒有異議。也不會提出什麼異議。
隻要沈浪到哪裏,他們就很自然的跟到哪裏。
台灣也不例外。
“背負罵名真的好麼?”
蝴蝶不解的問道。
“這是策略,不背這個罵名,呆彎人是不會接納我的。”
沈浪無奈的回答。
“蝴蝶姐姐,其實一點都沒有關係。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我們知道浪子哥哥是什麼人就夠了。別人誇你,你也不長一兩肉。別人罵你,你也不會少二兩肉。隨他們去吧。”
沈浪看著小影笑笑,
“難得你這麼豁達,看來是個長命的主。”
說著,轉過身對著蝴蝶說道:
“台灣的男人們也是一番別樣的風味,你不想去嚐嚐鮮?”
沈浪的話說道了蝴蝶的心裏。
這才是她人生唯一的樂趣。
蝴蝶色眯眯的看著沈浪:
“你什麼時候讓我嚐嚐鮮?可別讓我落在那個伊辛巴耶娃的後麵。”
“嗬嗬。”
沈浪無語的不知道怎麼回答蝴蝶的話。思想開放的人對這種事情毫不在乎,就跟吃飯遊泳一般正常。
反而沈浪這個正常人不知所措起來。
見沈浪局促的樣子,蝴蝶哈哈大笑,扭動著誘人的腰肢離開房間。
“先輩走,我還有事要拜托你。”
沈浪把蝴蝶叫住,蝴蝶翻著兩隻白眼,不情願的來到沈浪麵前。
“又有什麼事?”
“我要測試一下風暴之虎,隻有親眼見到,我才會確認風暴之虎在撒謊。”
沈浪對風暴之虎心有不甘,他打心裏不願相信風暴之虎在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
“你想怎麼樣?”
“你把風暴之虎約到海邊,藍海之豚就在那裏,我要親自觀察風暴之虎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