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們都沒有詢問空蟬感覺怎麼樣這種無用之言，由於暫時還查不出病因，所以不管是醫院還是李老都不敢輕易下藥，他有些著急的追問道：“既然如此，薑小姐可有什麼好的辦法，能不能找一找這病因，或者遏製一下病情啊？”
“這個……”薑麗麵現為難之色，李老立刻心領神會，知道但凡是談論到病人病情病因以及結果時，都不能在病人麵前直接說，他轉頭便向空蟬道了聲歉意，我倆隨他走出了病房，來到了他辦公室內。
就聽他說道：“薑小姐，有什麼話你但說無妨。”
薑麗躊躇了還是決定敞開天窗說亮話，“李老在告訴你結果之前，請允許我問你一句，你聽說過苗疆蠱術嗎？”
“苗疆蠱術？”李老顯得非常意外，而我卻替薑麗捏了一把冷汗，李老身為中醫大家，就算不相信巫蠱之術也毫不稀奇，但若因此之下，認為我倆是江湖騙子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與他四目相對好大半天，他才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軟在椅子上，張口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薑小姐，為何得出如此結論？”
“因為活人身上是不可能出現屍斑的。”
簡單的一句話，幾乎讓李老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額上冷汗直冒，在屋裏來回踱了兩步，隨後問道：“屍斑？你說大師身上有屍斑？這，怎麼可能？”
薑麗笑了笑，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她相信李老既然做為當代醫學國手，對於人體的研究程度肯定不再自己之下，至於空蟬身上曾經出現過的詭異血痕他接觸了如此之久肯定也見過不止一次了，所以到底是不是屍斑，不用我們說他心頭也隻怕早有了一番算計，隻不過一直不敢承認這件事情罷了，這下被薑麗一下點明，任誰都會嚇一大跳的。
眾所周知，屍斑是由於人死後體內血液循環停止，心血管內的血液缺乏動力而沿著血管網墜積在屍體之上形成的，換言之隻要是活人，不管得了何種怪病都不應該出現屍斑。
隻有死人才有屍斑！
房間裏的溫度好像快要凝結了，大白天的我居然感到手腳有些發冷，李老背著雙手來回踱步的聲音特別刺耳，隔了許久他才坐回位置上，“那這病還有得治嗎？”
他居然還在說這是病，看來他心頭多少還是有點抵觸，不過這也並不意外，因為一個活人身上出現屍斑，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眼下的情況來看，與其說是蠱術不如說是怪病更容易讓人信服。
薑麗摸索著下巴，忽然抬頭道：“有是有，隻不過眼下這個辦法治標不治本，隻能緩解一時，要想真正化解空蟬大師的蠱，必須得找出蠱術源頭。”
李老歎了口氣，薑麗又說道：“明晚我會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