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來吧。”
“什麼?”
我以為她是在叫司機停車,但從這兒隔著一層玻璃,不通過座位上的電話叫再大聲司機也聽不見的,但我很快反應過來這句話她是在對我說,她又重新點了一支香煙,道:“我讓你停下手中的調查,我可不希望如此完美的適格者就此死去。”
“你讓我停我就停?笑話,女人老子告訴你,你把我害成現在這個樣子,還想牽著我的鼻子走?門兒都沒有。”
我憤怒無比,但仍舊保持著理智,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透露著狡猾陰狠,與她博弈最忌諱的就是露出自己的薄弱之處,取短人之處而攻之。
她吐了一個煙圈,頓時整個車廂都彌漫著香煙的氣味,煙熏繚繞,好在我並不排斥香煙加上她是抽的女士煙味道很淡,我聞過之後倒也沒什麼,她嘴角緩緩勾勒一絲弧度:“剛才網吧出的事你也看到了,如果你繼續下去,你會跟那三個人一樣,死無葬身之地。”
我知道這不僅僅是威脅,換做是這女人的話,她真的有可能什麼都能做出來,我不想再與她交涉什麼了,因為這樣的交談根本毫無意義。
她見我想要下車並未阻止我,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我找你來不是跟你談心的,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我心中隱隱泛起不好的預感,而且我現在已經失去了耐性,她沉下臉色壓低了聲音道:“我聽說你在前一段時間出手了一個古董,似乎是從陵園內部出土的東西。”
我驚了一下隨即立馬恢複了原貌,她能知道這件事並不稀奇,我隻好承認下來,她才繼續道:“你知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
“難道你知道?”我反唇相譏,她自信的道:“如果你對那玩意兒的認知僅僅是停留在表麵層次,我倒覺得你被人監視行蹤也不奇怪了,那不光是個玉佩而是一塊千年難遇的腐玉。”
“對了,你知道什麼是腐玉嗎?”
我身子一下僵在了原地,一動不動聽著她把話繼續說完,“如果你不知道何為腐玉也不要緊,你隻需知道,那東西一旦落到了別人手中後果不堪設想,網吧那三個人就是因為腐玉而死,屍檢報告稱的什麼心髒麻痹不過是肇事者偽裝的假像罷了,具體的我就不多說了,那個洋人眼力也的確非同小可居然一眼就認出來了腐玉,我勸你動作最好快點,不然你那個叫古同的朋友處境可就危險了。”
“咚!”我砰的一拳砸在了車窗上,卻是把窗戶砸出了幾道清晰可見的裂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