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不禁暗暗咂舌,這苟來福的身手看來不僅僅是不俗那麼簡單啊,帶著傷發揮不出全力尚且能將一名暗器高手的胳膊扭斷,若是沒有受傷,那還了得!
要知道,玩兒暗器的練的就是胳膊和手,一般的暗器高手,胳膊的力氣都是非常大的。
“那您看清來人張什麼樣了嗎?”
苟來福搖搖頭:“來人穿著連帽的長衫,戴著口罩,根本看不清樣貌,不過他的飛鏢上刻有圖案,後來我將飛鏢拿給楊老哥看過,楊老哥認出那是九黎族的族徽。”
時間在談話中漸漸流逝,楊雨三人從茶樓出來時天色已晚,期間八海打過幾通電話,說是已經定好酒店,為楊雨接風洗塵。在楊雨的邀請下,苟來福上了阿九的車,一同前往赴宴。
八海定的酒店是一處獨棟的三層小樓,樓下的院子裏早已停滿了各種豪車,看的出酒樓的生意十分火爆。
阿九將車停下,三人下車,福伯看著酒樓的名字笑到“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哈哈,好一個酒中仙,看來這酒樓的老板也是個性情中人啊。”
三人剛走到酒樓門口,一名西裝革履的大漢立刻迎了上來,來人楊雨見過,正是在海清吧負責看場的一個小弟。
“雨爺,八爺已經等候多時了,請跟我來。”
三人在西裝大漢的帶領下來到包間,推開門之後,大漢退到一邊,待三人進屋後又將門帶上,守在門外。
屋內,八海跟木陽已經等在那裏了,八海一邊吩咐上菜,一邊安排三人入席就坐。
不得不說,酒樓上菜的效率還是非常高的,不消片刻,八道菜兩個湯便擺上了桌。
待八海揮退了服務員,楊雨將大家各自的身份介紹了一圈,順便簡單的說了一下下午發生的事情。在場的都是楊雨最信任的人,沒什麼不能說的,除了那封信的內容,重人也都沒有追問。
八海聽完後,起身端著酒杯對福伯說到“福伯,您是小雨的長輩,那就是我們的長輩,這杯酒我敬您!”
楊雨也起身說到“我也敬您,福伯,謝謝您這些年為楊家做過的一切!我知道,您留在國內需要麵臨多大的風險,這份情,楊雨永遠銘記於心!”
福伯笑容滿麵,欣然接受了各位敬的酒。酒席之上大家開懷暢飲,推杯換盞間,拉近了大家的距離,男人的友情,有時就是如此簡單。沒有人去提那些煩心之事,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以後,這種放鬆的時間將會很少很少。
宴席散去已是淩晨,楊雨邀請福伯去別墅暫住,福伯堅持要回茶樓,無奈之下,八海隻得派手下將福伯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