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簡潔簡單最利溝通
在社交中,要想收到良好的效果,社交的語言要簡潔、精練,使聽者在較短的時間裏獲取較多有用的信息。反之空話連篇,言之無物,必然誤人時光;語言還要力求通俗、易懂,如果不顧聽者的接受能力,用文謅謅、晦澀難懂的語言,往往既不親切,又使對方難以接受,結果事與願違。
當前,人民群眾對某些領導部門開長會的不良作風很有看法,還送給一個雅號為“馬拉鬆會議”。開會前議題不明確,開會時中心不突出,談論問題不著邊際,仿佛不長篇大論就顯示不了他的水平似的。這樣的會議效果極差!
“言不在多,達意則靈”。講話要話不煩精,字字珠譏,簡練有力,能使人不減興趣。冗詞贅語,嘮叨囉嗦,不得要領,必令人生厭。不少演講大師惜語如金,言簡意賅,留下珍貴的篇章,成為“善辯者言”的典型。
最短的總統就職演說,首推是1873年華盛頓的演說,僅135個字。
林肯著名的葛提斯堡演說隻有十個句子,他的演講重點突出,一氣嗬成。
1984年7月17日,37歲的法國新總理洛朗·法比尤斯發表的演說,更是短得出奇,演講詞隻有兩句:“新政府的任務是國家現代化,團結法國人民。為此要求大家保持平靜和表現出決心。謝謝大家。”措辭委婉,內容精辟。
上述這些演講大師們駕馭語言的功力都是非凡的。林肯的演講辭600字,從上台到下台還不到3分鍾,卻贏得了15000名聽眾經久不息的掌聲,並轟動了全國。當時報紙評論說:“這篇短小精悍的演說是無價之寶,感情深厚,思想集中,措辭精練,字字句句都很樸實、優雅,行文完美無疵,完全出乎人們的意料。”
語言除應簡潔、精練外,還應通俗易懂,否則很可能達不到預期效果,甚至鬧出笑話。一天晚上,某書生被蠍子咬了,他搖頭晃腦地喊道:“賢妻,迅燃銀燈,爾夫為毒蟲所襲!”連說幾遍,他妻子怎麼也聽不明白,疼痛難忍的書生氣急之下隻好叫道:“老婆子,快點燈,蠍子咬著我了。”這一則笑話是諷喻那些專會咬文嚼字、不注意口語化的人。下麵一則則是諷刺那些談話文謅謅、酸溜溜的人。
一天,某村中學一教師去家訪,正碰上這學生家賓客盈門。他見自己來得不是時候,便連連向家長道歉:“請恕冒昧!請恕冒昧!”學生家長頓時怔住了,次日,專程到學校找校長評理:“昨天是我妹妹大喜的日子,你校某老師不知羞恥對我說:‘請許胞妹’,要我把妹妹許配給他。我看他是‘花瘋’。”校長知道這位老師作風正派,工作負責,覺得奇怪,便立即找他核實,並向家長做了解釋。家長自責文化水平低,真糊塗。這位教師既羞且惱,哭笑不得,這場風波就是因為他語言不通俗釀成的。
口頭語言通過耳朵傳入大腦,因為詞有同音異義,一音多義,如用晦澀難懂的話,勢必影響聽的效果,而且聽眾文化素養有很大差別,應該“就低不就高。”所以對廣大群眾講話,更應該明白曉暢,通俗易懂。口頭語言與書麵語言有較大的差異,有的人在講話中過多地使用書麵語,而不是口語,也使人聽了很不是滋味。比如有一青年在演講中描述他聽到母親被迫害致死的心情時說:“我的心海蕩起悲哀的浪潮,兩隻眼睛猶如雙泉,盈滿晶瑩的、清澈見底的淚水,最後我的兩行淚水像斷線的珍珠紛紛落下。”台上講者痛哭失聲,而台下卻發出一陣笑聲。這樣的講演自然是不成功的。其失敗原因在於:他不講究語言的實際效果,而一味追求形式上的華美。
社會語言需要用講話者和聽者雙方都習慣、共同感興趣的“大白話”來表達,這樣才容易溝通感情,交流思想。若追求華麗新奇,過分雕琢,聽者就會認為這是在炫耀文采,從而對你的講話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話說得再漂亮也不會有什麼力量。所以,使用語言正像魯迅說的:“有真意、去粉飾、少做作、勿賣弄。”
蘇東坡對語言的使用有頗為精妙的見解:“見文字,少小時須應氣象崢嶸,彩色絢爛;漸老漸熟,及造平潰;其實不是平潰,乃絢麗之極也。”我們應當把追求語言的簡潔精練、通俗易懂作為學會講話的基本功,不斷地加強訓練和學習。
四、多加留意語言忌諱
舊時,漢字裏避諱字很多,特別是帝王的名字要避諱。這些避諱,帶有濃烈的封建專製色彩,有的甚至是殘酷和反動的。
雖然現在已經消除稱呼、名字等避諱中的封建糟粕,但有些流傳至今,仍為人們習慣心理所忌諱的稱呼或風俗,雖然還帶有某種封建色彩,可為了禮貌和尊重他人起見,也是應該注意的。這種現象,隻有隨著文化的發展,科學的普及和社會的進步,而讓它逐步改變、自行消亡。比如我們坐漁民的船,船家就特別忌說“陳”呀“帆”的,因為是“沉”和“翻”的同音字;又比如我們稱呼未婚少女習慣叫“姑娘”,如果是在湖南常德地區喊少女為姑娘,就會被認為是調戲婦女,因為那裏的“姑娘”是“妻子”的美稱。天津的老者稱年輕姑娘為大姐,而姑娘卻是心安理得,你一定會感到驚奇,心中會鄙夷那姑娘,埋怨那老者。但隻要你再了解一下就會明白,這原來是當地習慣的禮貌稱呼,天津人一般都按小輩、孩子的稱呼叫人。假如有人認為這種忌諱是落後的、不文明的,非要硬行去改變它,恐怕不會有什麼好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