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昆山,地處魯東境內,山勢崢嶸,古樹叢生。
刁弦驚,一身粗布短衣,年方二十。在這崇山峻嶺之中,靈活得像個猴子,即便是再陡峭的山路,依然如履平地。一路惹得山林裏的野物們雞飛狗跳,滿臉壞笑趕著野雞野兔滿山跑。
“好像有動物掉進去了。”
刁弦驚看到不遠處的陷阱遮掩物消失無蹤,不知道是不是那隻總是被自己戲弄的笨野豬掉進去了。
三兩縱步,刁弦驚跑到陷阱前一看,不由大驚。
陷阱裏赫然是一個人!
“這個人是外麵來的。”
刁弦驚從小在這山林裏長大,對這裏了如指掌。此處地處偏僻,方圓十裏除了山下的村民便是將自己養大是師父,這麼多年了也沒見著有人來這裏。
這山林是禁地!
除了師父和自己,就算是村民也沒有哪個敢來。
刁弦驚喊了幾聲見那人沒有反應便將身上的繩索綁在附近的古樹上,隨後抓住繩子另一頭跳下陷阱。
刁弦驚將那躺著的人翻開,便見此人臉色發白,嘴角還沾有嘔吐物。將手在這人脖子一搭,刁弦驚眼睛一轉,暗暗陷入沉思。
男人死了。
沉吟片刻,刁弦驚將繩子熟練地綁在男人的身上,隨後順著繩子三兩下爬上陷阱將男人拉了上來。
“這裏便是小爺的地盤,來了小爺這裏,就算你是個死人也得把東西全都交出來!”
刁弦驚嘿嘿一笑,將繩子解開後重新繞在身上,便蹲下來摸索男人身上的東西。
恰在此時,從不遠處的山坡,一個身體壯碩的男人氣喘籲籲地爬上來。他剛一屁股坐地上打算休息,正好看到刁弦驚和那個死人。
“老九!”
壯漢知道老九恐怕凶多吉少,麵露凶光死死盯著刁弦驚,手一翻從身上摸出一把刀小心翼翼地向刁弦驚走去。
壯漢別看長的五大三粗,卻是個細心人,他雖然眼睛緊緊盯著刁弦驚,眼角的餘光卻一直搜尋著周圍,查看附近有沒有幫手,並且還躲開了地上的枯樹枝。
妥妥經驗老道的老手。
“嘿,竟然是金條?”
刁弦驚把死人身上的背包打開眼睛一亮,一根金條還有一堆現金看起來大概有一萬多。刁弦驚嘿嘿一笑把金條和現金裝在身上,一把從男人身上的背包扯了下來放在自己的腳邊,隨後從死人身上摸出一把刀幾張銀行卡身份證護照還有幾千塊錢。
“發財了發財了,把這些錢給狗剩讓他們買幾百隻雞還有豬放山上養著,我能吃一輩子啊。”
刁弦驚眼睛裏冒著金光,臉上滿是欣喜。把身份證等物隨手一扔,錢卻整個揣進懷裏,隨後便開始扯死人身上的衣服,當真是要把那人的東西全部搜刮出來。
壯漢見著這一幕,氣的差點喊出來,腦門上的青筋迸起,右手死死握著刀,待走到刁弦驚的身後。
一尺長的刀,被壯漢用出所有的力氣狠狠地捅了過去。
刁弦驚此時恰好將死人身上的褲子扒了下來,青嫩的臉上露出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