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劉文的一夥人倒是不樂意的反駁。
“什麼叫長相一般,家底一般,劉文的功夫那麼牛叉,他可以很好的保護張晴,而那個趙天就靠著家裏才算是高富帥,離開了他那個龐大的家族,他又算是那根蔥。”
趙天黑沉著臉走了過來,旁邊的人拉了拉說支持劉文的同學,而當他轉過身來,看到趙天,瞬間呆愣住了。
“都給我閉嘴,在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要是誰敢透露出半點風聲,我就讓他直接消失。”
八卦的人群沒想到趙天會發那麼大火氣,瞬間停止了議論,雖然八卦的心憋著難受,但是誰也不想因為八卦而忽視生命,想想:生命可貴,遠離八卦。
然後,趙天來到剛剛說支持劉文的同學麵前,邪惡的笑著說道:“我算那根蔥啊!”
“不是,你不是蔥,我是蔥,我是蔥。”
“額。現在又不是了嗎?”
“現在不是了。”
“額,那意思說之前說的是了。”
被趙天繞來繞去,這個緊張無措的同學就被饒了進去,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連連聲的道歉,但是趙天都已經走遠了。
第二天,這個同學就再也沒人看見他出現過。
周少看見到演播室來的趙天,不竟稀客。
“無事不登三寶殿,趙侄你這廂來又有何事啊!”
趙天最煩的就是周少的這幅模樣,說過他這個舅舅很多次,可他天生就是喜歡這些文縐縐的東西,從小就愛把什麼經典著作掛在嘴邊,還時不時跟身邊的保姆、小姐像個說書人一樣,讀上幾段,演繹幾番,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不過他也愛跟著他這個隻大他三歲卻事業有成的舅舅,實習期間就自己創業做生意,並且做的有聲有色,不過他也不理解怎麼他還留在學校,還留在這個廣播站。
“我說舅舅,你是舍不得這個學校還是舍不得這個廣播站啊,剛做完生意就要往這裏來走一趟。”
“我的事情,你不懂也不要多問。”
“好好好,你的事,我不問不問。”趙天也沒那閑情知道,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追到張晴,這個潑辣無比,像匹掙脫韁的野馬。趙天光是想想腦子裏就充滿了滿滿的征服欲。
“是不是也在張晴那吃癟了。”趙天很肯定的問道。
“你也知道她那個性子,吃癟是正常的事,但是我就不信那邪,隻要我多纏纏她,她肯定會乖乖的投入我懷抱的。”
“你小子別太天真,她身邊有那個劉文在,要追上她就很難。”
“可是,我調查了啊,這個劉文就是她家的保鏢,她怎麼可能看上他啊。”
“即使如此,也是個厲害的保鏢,你還是盡快想辦法解決掉這個最大的障礙才行。”
“這個放心,我已經和阮教官商量好了一個計劃,保證在最強教官的寶座上整殘他。”
“你竟然拉攏了教官。”
“是啊,這次我一定在軍訓結束前一舉讓他滾出木華大學。”
周少不竟有些擔憂,這個劉文要是有這麼容易整掉,那也不會在木華存活那麼久了。想想張晴身邊的追求者不計其數,而其中也不乏有很多名少家族的少爺,不一樣吃癟嗎?
“曾經你也算是張晴的追求者之一,你老實告訴我,你還喜歡她嗎?”趙天可還記得清楚,有天晚上,喝的一塌糊塗的周少,在他懷裏哭著說:“她不喜歡我,她竟然不喜歡我,她為什麼名花有主了。”
周少眼裏滑過一絲失落,他又何嚐能輕易的忘記,但是她和他不是一生中注定的人,所以勉強得來獲得這種不幸福,還不如放手讓她幸福。
“說了你小子也不會懂,你要追她我不攔著,但是你要是敢傷害她,我第一個出頭揍你。”
“裝深沉,裝學者,有意思嗎?”趙天搖頭,破不耐煩聽著他的這些說教。
“明晚有軍歌比賽,你自己把握好時間,張晴是27號選手。”
“那我是不是該準備束大大的玫瑰花。”隨即趙天雀躍的想象著自己送一束愛心的玫瑰在張晴麵前,而她感動的稀裏嘩啦的投在自己的懷裏哭,這時我拿起準備好的手帕為她擦去淚水,深情的音樂想起,我的嘴唇親吻上……
周少看著他癡迷的眼神,忍不住給他狠狠的敲上一警鍾。
“你小子做什麼白日夢呢?我勸你還是不要準備玫瑰,上次我送的玫瑰直接被她給仍了一地。”
“這麼猛,不過倒也像她。”失望的趙天看向周少:“那你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