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金山市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人嗎?”
“有。”劉文開始做認真思考狀。
“誰?”
“我來這,遇到的每一個人,都很特別。”
“我聽說荒山上死了一個人,還聽說是一個老婆婆。”意識到自己被他耍了,劉誌誠有些氣結,轉念想到了一件事,試探性的看向劉文,緩緩說道。
“這金山市的事你還打聽的挺仔細的。”
劉文見聽到老婆婆時,心裏還是忍不住的顫了一下,而劉誌誠當然沒忽略掉這個細節,看來他猜測的不錯,那個老婆子真的與劉文相見了,就不知道有沒有跟劉文說什麼。
“當然,我親兒子在這,肯定要對這裏的事了如指掌才行。不過,這個拍賣油畫的50%我一定要得到。”劉誌誠開始態度強硬起來,他還不知道老婆子跟劉文說了多少事,所以在資金上他要多給自己留點路。
親兒子?劉文聽著覺得特別的諷刺,有這麼對待自己親兒子的嗎?
“我們各退一步,我讓你拿25%的資金。這是最大的讓步,如果不同意,就別怪我不顧及親情,明日法庭上見。”
劉誌誠胸中怒火漸盛,麵色變得陰沉。
“30%。”
“25%。讓一分都不行。”
“那行,我答應你。”劉誌誠冷聲道。麵上卻有千萬個不願意。
草草的跟李雲霄說明了情況,上庭取消,那50%減少25%,但是劉文會用剩餘的錢補齊25%,也就是說捐助的50%不變,他的25%挪給了老頭子,一瞬間,十幾億的資金白白流掉,劉文隻能心裏叫屈啊。
“道歉?你讓我道歉?”劉文吃驚的看著教官隊長,就在他回到學校的第一天,就被隊長叫去問話。
“對,道歉。否則的話,我們的拳頭,不免會對你做出一些傷害的事情來。”隊長聲音冰冷的說。
“……”劉文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來。
話已至此,一些話解釋了也是枉然。眼前的隊長,早已認定這件事必須要當麵跟狄教官道歉才算完。
“如果我說不呢?”將情緒壓入心底,劉文也換上一副冷漠的表情。
“那就對不住了。”隊長的臉上浮現一抹狠色,瞬間扣住劉文的雙手,往後一拉,標準的武警擒拿,似乎要折斷劉文的一雙手。
劉文心噓不已,就請假沒有經過同意就擅自離開,這樣的做法也太狠了點吧。
辦公室再次響起刺耳的“哢哢”聲。
聽著這個聲音都忍不住為劉文捏一把冷汗,那毛猴一樣幹瘦的身材能經的住這樣的摧殘?
盡管如此,劉文還是表情淡定的冷笑,以指為劍向著隊長刺去。
啵!
“住手。”一個花白老爺爺霎時從裏間出來。
聞聲兩人停止了打鬥。
“花爺,你怎麼出來了,是不是我動靜太大吵到您了。”
“這麼大動靜,想睡個舒服的午覺都不行啊。”
聽花爺這麼說,隊長眼裏充滿了道歉,本來想可以很快解決好劉文的事情,卻沒想到他卻是不識好歹,逼的隊長不得已動真格。
花爺看向劉文,仔細打量著,劉文也稍不避諱他的打量,也看向他。
通過花爺衣上的一些勳章,劉文大致猜測到這個花爺的身份。這個被隊長稱為花爺的人,就是全金山市特軍部隊的首席國級元老。這種級別的人物,全國也是少有的,雖然看上去年事已高,但是功夫一樣的凶猛,真要跟他打,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相必這個就是打傷狄教官,還擅自離隊的劉文吧!”
“對,就是我。”劉文一時間忘記了眼前處境,沉浸在思考這人來曆中。
“你走吧,下次如果要做什麼事,還是要按著程序來,畢竟學校有學校的規矩,軍訓有軍訓的製度。
劉文也不想滋生事端,聽花爺這麼中肯的說,也就點頭答應著走了。
“不是,花爺,你怎麼就這麼放他走了。”
“你可以摸摸你胸前的枚章。”花爺說完轉頭不再看他,似乎有什麼喜事,花爺竟然笑了起來,這個劉文不錯。
隊長去摸自己胸前枚章,隻見一觸碰一枚胸章立即落地。他仔細看向自己的胸前枚章處早已破開,像是一把槍打穿的洞,威力十足。
這種氣力,如果剛剛是指向腦袋上的話,那自己的命會不會就這麼掛掉?
身為教官隊隊長的他忍俊不禁的打了個寒顫,他不敢想了。他忽然發覺這個看上去年輕的學生,他真的隻是個學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