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申甥雖說是個不遜色男人的家夥,但終究是個女人,待見著這鋪滿整個地麵的蛇蛻,也是驚嚇的不輕,好似怕冷血動物就是女人的通病一般。倒是申廣文在林子裏麵鑽的多了,那野獸怪物的也見著不少,望著眼前這像是白帆布一般的蛇蛻說道:“蛇也倒是野物,我爹倒是和我說過這林子裏麵有這麼多猴子,必然的也會有蛇。那猴若是沒有天敵,在這樣的環境裏定會成災,那麼必有其天敵,這便是相生相克的道理吧。我隻是不曾想到,這蛇竟有這樣大!”
申甥這時才緩過神來,看著大家說到:“這蛇蛻既然在這裏,那麼裏麵肯定有個大家夥,要不我們……”
“嗬嗬,我就說我們為什麼帶著個娘們,果然的,這還沒有開始就開始打退堂鼓。”
說這話的是申平,估摸著剛剛在樹上折了麵子,現在倒是想從這裏撈回些來,不過這做法實在是有些欠缺。
“喲!也不知道剛剛是那個家夥在樹上被隻猴子嚇得神魂顛倒!”
不過,這申平顯然是個死腦子,和女人耍嘴皮子,那不是自尋死路麼。這一下子便被申甥折了回來,而且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了,大家少說兩句,還是找人要緊。”說這話的是張姓小夥,當然的,幫他找家裏人,自然還是哄些的好。
“行了行了,大家都少說兩句,這人固定是要找的,但是現在這問題也擺在大家麵前了,這裏麵的危險我們不得而知,但是,要不要找人,還是先我們決定的好。”老村長現在開始擺起了自己威嚴,開始用一種違和且不得罪雙方的語態說道。
“為什麼不去,張叔現在還下落不明呢!”說這話的是申甥,但就是由於這女子的一句話,大夥不好再拒絕,總不能人家一個小女子都說了去而那幾個大男人卻畏縮畏腳。
村長看了一眼大夥,看著大家沒有了什麼疑問,便說道:“那麼大夥這便是都同意了,隻是這醜話先說在前頭,這裏麵的危險我們都不得而知,那家夥的生死我們也不得而知,但是我們必須先保證自己的安全。假如我們再遇到不測的話,這問題便變得更加嚴重了。若是我們不幸遇到危險,大家記住,先保護申甥,這女子家家的不容易,我也不是不知道村子裏麵那些人的德行,明明小夥挺多,非得讓東南西北各自出一個,自己家的孩子是金貴寶貝,別人家的就不是?所以你們別見著申甥是個女子便棄之不顧,既然大夥都出來了,就得一起回去,唯一能丟下的,便是我這個老頭子了。你們若是有任何一個人回不去,我就算回去了,也是死了。好了,活頁交代了,接下來的一切就得看猴神他老人家照看了。”
村長倏忽地慘戚戚的說著話,這氣氛倒是一下子變得悲壯起來,可是細細思量,也便是這樣了。
接著便又是開始那陣容,申平申廣文在前開道,大家從這蛇蛻的邊上走過,誰也不願意踩著這玩意兒,畢竟誰也不知道這蛇蛻這下是否還藏著什麼家夥,但是還是小心的好些。隻是這樣一走大家便發現這蛇蛻究竟是有多大,待走到蛇頭的位置,倒是申甥是個女子,心細些,發現了什麼眉目。
“奇怪,看這蛇蛻,好像這蛇頭上麵長了什麼似的?”
這話一說大夥便停下來,這麼仔細一瞅,國真的,這蛇頭之上並不是和一般的蛇蛻一般光滑,而是多了兩個和瘤子一般的凸起,這凸起長在蛇頭的兩畔,雖說隻是蛇蛻,但是在那燈光的照射之下,像是兩個眼睛突然又有了神采一般,咄咄逼人,甚是可怖。
“這……這……這不是龍吧!”
突然之間,那個張姓小夥莫名的冒出這麼一句,隻是此時此景這一句話卻並不那麼符合事宜,大夥都吃了一驚。
“這麼一說倒真是……”
村長畢竟是個老人,對著這些神鬼之物還是敬大於畏,所以看著這像是龍首一般的蛇蛻,一時也慌了神。倒是那張姓小夥知道穩住人心:“怎麼可能是龍,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怎麼會有機會見到真龍,就算是有龍也罷了,又怎麼會在這荒山野嶺,無水之處呢!都說,水不在深,有龍則靈。這無水的野山,怎麼會有那真龍足跡?”
這一番話雖說隻是為了穩住人心,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誇誇其談,好在的大夥倒是不再那麼在意這蛇頭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了。
隻是在之時,卻忽然的聽見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從遠處慢慢飄來,這聲音在這空曠的洞裏使得大家頓時驚的一身冷汗。
一時間大家麵麵相覷,不知道這聲音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