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言後來獨自離開了,但秦歌去送了她,這是趙凱說的。
溫若言離開後,秦歌每天忙於工作,而林子傑在得知溫若言獨自離開,沒有告訴一個人的時候,直接闖入了金恒集團一拳打在了秦歌的臉上,“秦歌,既然不能和她一起去巴黎,當初為什麼還要答應,你讓她一個女孩子獨自去了異國他鄉,這就是你愛她的方式。”
秦歌挨了林子傑的打沒有還手也沒有閃躲,就那麼被動的被打,林子傑的話也沒有反駁。
最後是薛少柏和趙凱到了以後拉開了林子傑,林子傑被拉開後,衝著秦歌說,“那個女孩的笑容,我一直覺得珍貴。當初我沒有和你掙,一是因為她喜歡你,二是因為你也喜歡她,既然彼此喜歡我又能做什麼,可你呢?你做了什麼?”
掙脫薛少柏和趙凱,林子傑就走了,走之前他說,“我會去找她,如果她願意接受我,我就和她在一起,如果她不願意,我會默默守在她的身邊,而你將會因為放開她的手悔恨餘生。”
那天之後林子傑再沒出現過,可現在看來他沒有去找溫若言,或許他隻是想要刺激秦歌,而溫若言也始終不知道林子傑的想法。
現在溫若言突然問起林子傑,薛少柏倒是不知道怎麼回答,正想著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何思暖手術卻結束了回來了,“我說,我就進行個幾小時的小手術,怎麼你們兩個都來了。”
何思暖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薛少柏起身給她倒了杯水,何思暖隨手接過,溫若言不動神色的看著這兩人之間毫不違和的默契。
等何思暖坐下,溫若言才開口說,“看來啊,我離開這幾年發生了不少事情啊,我們家暖美人都被攻克了?要不然我好歹算個客人吧,坐這半天了,連杯水是都沒有啊。”
看著手中的杯子,何思暖笑笑重新起身倒了杯水遞給溫若言,“我就喝杯水你也要嫉妒啊,來我這還算客人,你也好意思說。”
溫若言接過水杯,打趣的看著薛少柏說,“那我算半個主人吧,可就不知道他是客人還是主人啊。”說著站起來打量這個辦公室,“話說我可是第一次第一次來你辦公室啊,可人家好像是熟門熟路啊。”
溫若言還想接著往下說,何思暖直接打斷說,“行了哇,打趣還上癮了你。”
看著何思暖護短的樣子,溫若言真心的為好友開心著,就是不知道心底為何有一種不明的感覺在湧動著。
何思暖注意到溫若言的神情有些不對,打發薛少柏先去訂餐廳,“怎麼了你?”
“沒什麼,就突然覺得你們這樣真好。”好到讓我都有些羨慕了,讓我突然覺得有些孤單了。
溫若言輕聲笑了笑,打破這不知所謂的氣氛,“好了,我們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