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雙手摟著陳浩的脖子,醉眼迷離地看著這個男人嘴角勾起的那一絲邪邪的笑容,一顆芳心頓時像兔子一樣亂跳了起來。
她在猶豫,自己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這個萍水相逢的男人究竟值不值得自己賭一把?
萬一賭輸了,得罪了劉閻王,她的下場無疑是很慘。
即便是賭贏了,這個男人真的是一條不怵劉閻王的過江強龍,難道就能甘於被自己這麼明顯的利用嗎?
自己是不是在玩火?會不會剛離開狼窩,又進入虎口呢?
陳浩臉上帶著輕佻的笑容,眼神掃過女人那故作鎮定的表情,看著女子那偽裝出來的牽強媚意,陳浩心中暗暗好笑。
“把我當冤大頭耍?看你一會怎麼收場?”
他早已經不是原先那個天真的屌絲男,前世漫長的修仙生涯中,什麼樣的絕色美女沒有見識過?又豈會被一個世俗間的風塵女子三言兩語就迷得找不著北?
他之所以這麼做,純粹是報複心作祟,為了刺激劉閻王。當然,如果那個家夥真的找上門來,那就更好了。
到了頂層的套房,隨著房門哢塔一聲鎖死,陳浩感覺到懷裏女子那原本柔若無骨的身軀頓時變得緊繃,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你……要幹什麼?”女人弱弱的問道,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仿佛一隻麵對餓狼的小羊羔,無助的等待著被蹂躪的結局。
她是故意的,她清楚自己的魅力所在,更清楚如何才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反正已經騎虎難下,她決定賭這一把。
“行了,別演了,我都替你覺得累得慌。”
陳浩在女人的翹臀上輕拍了一下,將她放在了地上,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愜意的躺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
“明明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雛兒,別總是裝出一副風塵女子的模樣。”
“你……怎麼知道?”
女人驚訝的看著陳浩,這個男人臉上的輕佻之意早已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味道,恬靜,自然,猶如春風拂麵,讓人莫名地會產生一種安心和親近。
陳浩笑而不言,其實甫一接觸,他就感應到了女子身上的元陰之氣,明顯尚未破身,不過這種事情對一個不懂修行的凡人是沒法解釋的。
“原來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在利用你。”
女子頹然一笑,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苦澀和失落,隨即又道:“我就知道,一個敢跟劉閻王叫板的人,又豈會這麼容易就被利用?既然如此,你打算怎麼處置我?算了,這句話我問得多餘,除了這個身體,我還有什麼本錢呢?”
說著,女子就開始寬衣解帶,一副認命的樣子。
“打住!”
陳浩笑著擺了擺手,製止了女子的舉動,指了指對麵的沙發,示意她坐下,笑道:“你別誤會,我隻是有點兒好奇,你究竟想利用我達到什麼目的?”
“就因為好奇,你就不惜得罪劉閻王?”女子像看瘋子一樣看著陳浩。
“得罪他很了不起嗎?”陳浩聳了聳肩,品了一口紅酒:“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得罪不起的人。”
“這話聽著霸氣!”女子的眼睛一亮。
“你還沒告訴我答案呢。”陳浩笑道。
女子似乎也放開了,一下子把自己摔進了沙發中,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搖晃著酒杯,注視著裏麵血紅的液體,沉默了一陣,才幽幽地說:“我想擺脫劉閻王的控製,我想要自由。”
“跟我說說這個劉閻王吧。”陳浩眼睛微眯,聲音變得有些冷了起來。
記憶中遭受背叛的那份痛楚,像一根刺一樣紮在他的心底,始終無法抹除,對他日後的修行之路很不利,即使是為了自己,他也必須要徹底解開這個心結。
更何況,他是借助陳浩的身體複生的,於情於理,也要為他消除這份怨念。
隨著女子的講述,陳浩終於知道了所謂的“劉閻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劉閻王原名劉長河,在南麟城這個偏遠的邊塞小城,財雄勢大,黑白兩道通吃,是屬於統治者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