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城,東部一條人聲鼎沸的街區裏。
“你的意思是說,那兩個小子還是個練家子?”陰沉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不用多做描述,光從外表上看,就散發出一股濃鬱的彪悍之氣。
“是啊彪哥,那小子的手下三拳兩腳就把我們打趴下了,我連怎麼出手的都沒看到,就已經倒在地上了。”叫苦的是刀疤臉,這時候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站在彪哥身前,說到。
“李默那小娘皮呢?”喪彪冷哼一聲,問到。
“不…不知道。”刀疤臉低下頭,說到:“我們去的時候就隻見到那兩個小子。”
“廢物!盡在外麵給老子丟人!”喪彪一巴掌拍在紅木桌上,震的杯子都跳了起來。
“彪…彪哥,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刀疤臉一哆嗦,聲音嘶啞說道。
“給老子滾!來人,把這狗東西拖下去,處理的幹淨點。”喪彪滿臉都是暴戾之氣,揮手間就決定了一個小頭目的生死。
“不…不!彪哥,彪哥……”刀疤臉恐懼地掙紮起來,但是卻被兩個壯漢一左一右把他架了出去。
這間房間裏變得有些安靜了,喪彪的手指極有規律的在桌上敲打著,眼神明滅不定。
“真是麻煩。”
“不過,我喪彪看上的東西,沒人能攔得住我!”喪彪呢喃,隨後臉色一狠,招手叫來一個青年,說到:“小七,去找人!”
“我倒要看看,那兩個練家子有多厲害。”
青年應了一聲,就朝著外麵走去,隻是剛走到門口,卻發現大門處一陣金光爆閃,隨後傳來的是此起彼伏的慘嚎聲。
“誰!?”喪彪身後站著的四個壯漢站了出來,手附在腰間,滿臉忌憚的看著門口。
“不用去找人了,我來了。”沉著的聲音響起,張青的身影從大門口出現。
“動輒斷人生死,你未免太過殘忍了。”張青手裏提著刀疤臉,看著喪彪臉色冰冷。
刀疤臉對著張青一陣感謝,心裏充滿了劫後餘生的狂喜。
“你就是那個打了我手下的小子?”喪彪看也不看被扔在牆角的刀疤臉,看著張青目光閃爍,而這房間裏的人也開始走上前來,漸漸呈包圍之勢將張青圍在中間。
張青毫不畏懼,反而是微微頷首,麵露不屑地瞄了周圍的壯漢一眼,輕哼說道:“你就隻有這麼點人?”
“好小子,氣勢不錯。”喪彪笑出聲來,隻是旋即就是臉色大變,變得陰冷暴戾,大手一揮下令道:“給我上,誰打斷這小子的胳膊我賞他十萬!”
張青緊了緊手中長槍,深邃的眸子中沒有半點緊張,看著四周紅著眼朝著自己衝過來的人,不由冷笑。
“都說雙拳難敵四手,你小子,還是太年輕了。”看著被一群人圍在裏麵,苦苦支撐的張青,喪彪露出得意的笑臉。
張青聽了,臉色變得陰沉,猛的大喝一聲,手中長槍輪起,厚重的槍聲在空中拖出陣陣尖銳的呼嘯聲。
這些人根本來不及後退直接被槍身掃中,隨後就是一陣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響起,同時還有這些人的慘嚎。
龐大的力量直接將這些人拋飛出去,狠狠撞在牆上,不知是不是錯覺,喪彪隻覺得這房間仿佛都顫抖了一下。
張青扭了扭脖子,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說到:“這就是你的手下?若非我留手,他們已經死了。”
喪彪好說也是一方人物,在片刻的震驚後,雖然有些忌憚張青的實力,但一看穩穩站在自己身後的四個黑衣壯漢,慌亂的心又冷靜下來。
“嗬嗬,一群廢物,死了也就死了。再說了,你敢殺麼?”喪彪不屑一笑,那副得意洋洋的姿態看的張青皺眉。
“看來你的確該死!”張青的語氣仿佛極地寒風吹過,冰冷的殺意令喪彪等人身子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