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懶得去辯解這些東西,因為事情是我做的,我不想否認。隻是這些人在沒有調查清楚的前提下,貿然決定,留下主觀印象,對我的判斷會出現偏差。再加上人類的幫親不幫理和同情弱者的慣性思維,仿佛我真的很難逃脫嫌疑。
保安室的人慢慢的像我靠攏,身後是冰冷的牆壁,麵前是一幫如狼似虎的男人,貌似我就是待宰的羔羊。那些人,有的拿出警棍,有的拿出電棒,甚至還有個人拿了把明晃晃的的匕首。這TM都是一幫什麼人啊?不過,誰是羔羊,誰是屠夫呢?還真不一定!
沒有時間去考慮太多,我必須做點什麼。肌肉慢慢的緊繃起來,被浴袍掩蓋的身體,做好應對突然襲擊的準備,隻是還沒等發生什麼,保安室的門就被猛然撞開,所謂的大廳經理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瞬間的聲響讓保安室的人都下意識的做出反應。一個警棍忽的從側邊襲來,帶著呼呼的風聲,隻是在警棍距離我腦袋2cm的時候,我雙腿一錯,側開身形,警棍貼著麵門落下,帶起的風吹的臉生疼。
伸出左手猛地抓住下落的手腕,手指用力一捏,“哢吧”,清脆的響聲瞬間傳遍保安室,右手握住下落的警棍,憑感覺向左後方回去,“嘣”的一聲響起,然後身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右手上撩架住前方襲來的警棍,左手猛然握拳,向著警棍抬起的右手胳肢窩揮出,隨著一聲嗷的叫聲,被架住的警棍離開抓著的手掌,左手抓住警棍,再次右手順勢揮下,沉悶的落地聲再次響起。
一係列的動作導致身體四周的人群空了下來,其實想想也是,保安室本來就六七個人,當我背靠牆壁時,能衝到我麵前的隻有三個人,現在除了倒下的兩個,隻有一個人還在稍遠的地方猶豫著,舉起的器械仿佛千斤重,不知道是該落下,還是該收回。
雙手各持一根警棍,左右拉開架勢,隻是穿著浴袍、拖鞋的樣子,沒有意思的瀟灑可言,有的隻有滑稽。隻是保安室僅有的五個人,卻沒有一個人發出笑聲。雖然眼前的人造型雷人,下手卻絕對不輕,看著腳下倒著的兩個人,就能完全明白,那看似不經意的一架一揮,力量絕對不小。
抬頭看了看其他人,我慢悠悠的開口說道:“既然你們不講理,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那就把你們統統打趴下,我再慢慢的跟你們講道理,打翻你們,舉手之勞而已。都說殺雞焉用牛刀,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牛刀殺雞,玩玩而已!”
“來吧!”
瞬間爆發開來的氣勢,衝開人群,衝破屋頂,向著天空的盡頭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