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把栽贓陷害百溪的證據和引導百溪上勾的東西都弄好後,又易容成銀凱的模樣在皎月城散布了一個流言!
這才趕著午夜的那個時間點出了城。
隻是等她出了城來到和徐懷瑾約定的地點時,就黑了臉。
“你做什麼要綁著他?你還打他了?你憑什麼打他?”
雲舒衝進屋裏,看著河奴臉上的傷,心疼致極:“他已經夠慘的了你還這樣對他,不會覺得自己殘忍嗎?”
徐懷瑾聞言,看都不看雲舒一眼,繼續整理著他自己的衣服,心中氣悶致極:難道要讓他告訴雲舒自己被這個濺奴非禮了嗎!
不過,這幻情草的藥性果然曆害,看他那樣已經完全的被他的本能給趨使了,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了!
那提取之物企不是更帶勁?哈哈哈,若是這樣的話,還怕水族不亂?這姑娘果然於他是個福星啊。
“哼,這濺奴的藥性已經快壓製不住,我看你還是快點解了這藥性吧,我還有事就不多留了。”
徐懷瑾冷哼一聲,一甩衣?就出了門,雲舒在屋裏感應著徐懷瑾越來越遠的妖力波動,淡笑了一聲。
走到門邊,輕輕的踢了一腳門後的石柱,隻見門後的那扇牆緩緩的下沉了下去,隻露出一個不大的石洞,雲舒聽見河奴粗重的呼吸和難奈的呻吟聲,不在猶豫,起身把河奴扶下了石窟。
石窟暗沉,雲舒一手點燃壁上的火油,一手扶著河奴緩緩下了石階。
這兒不知何人所造,前世,是他們和水族大戰之時,水族大敗,被圍至此,水族突圍之時,水族族長卻神密消失不見,這破屋裏的密秘還是江漓發現的。
隻是可惜,他發現此地之時,水族族長早已逃之夭夭了,雲舒一氣之下命人毀了這地。重活一世,沒成想還用上了這個隱密的地方。
沒走幾步,這方石屋的全貌便映在了雲舒的眼裏,與外間屋子一般,大概有個三十平米大小,在其西南角有一張不大的木床,桌椅用具一應俱全,隻是上麵都有一屋厚厚的灰塵了。
看這模樣,至少有上百年都沒有人進到這兒了,想來那張木床也早就不堪一擊了。
雲舒把河奴扶到一邊,大概的清理了下,然後把木床動手拆掉放在了石屋的一角,瞬便去外麵抱了點幹草回來。
隻是不等雲舒完全下了石階,她就感覺從旁邊竄來一股子陰風,雲舒瞬間疑聚妖力,就要動手,她隻道是這間密屋還有其他出口。
隻是待抬頭看清攻向自己的人時,雲舒想收妖力已是來不急,隻得微微偏了偏妖力射出的角度,好能不傷到河奴。
原來在自己出去這段時間,河奴已然弄開了捆縛他雙手的布條,此時正紅著雙眼,死死的緊盯著雲舒……的胸口處。
雲舒見河奴手婉處的皮膚已經破損,一雙手紅腫不堪還帶著血色,心下不忍,正想去給河奴看看之時。
剛被雲舒妖力逼退的河奴在雲舒這一分神的空隙,飛撲而來,直接就抱上了她。
雲舒身子一僵,就感覺那雙困住自己的大手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