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環
加快了速度,生怕那人跑了。河奴雖然是奴,但卻長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說他是水族第一美男子怕是都不為過。
隻是,他的身份實在是太低了。
“他
一個賤奴竟然敢公然救陸族的人?還想著要離開水族?可真是天生的賤骨頭啊,看來上
次的教訓還不
夠啊,哼哼!”身後一個略顯陰柔的男人說著就陰測測的笑了起來。
“彩環妹妹不必擔憂,他沒有地方跑的,陸族恨他都來不及,怎麼會收留他呢!這次可一定要好好的玩玩了,上次你們玩都沒帶我!真是沒趣的緊。”嘯宣話鋒一轉,惱火的錘了身旁的男子一下。
“怕什麼,那賤人幾天不收拾他就犯賤,你還怕沒機會嗎?上次我們捉弄他,扒光了他的衣服,那樣弄了弄…嘿嘿…彩環你要聽嗎?”旁邊被打的那人也不惱,瞥了一眼前麵正在走神的彩環,淫笑著看她。
眾人都看向了她,可她一無所覺。
彩環如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百溪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他說的上次,就是因為河奴在族長和幾位長老商討妖仙果之事的時候,失手打翻了茶杯,就被在旁邊候著的百溪給帶了下去。
之後,自己偷偷的看他時,他已經昏死了過去。彩環想起自己看到那時的情況猶有心悸:除了臉,河奴全身都血淋淋的布滿了鞭痕,且沒有一塊好肉!
彩環悄悄的回頭看了一眼長得略帶陰柔的百溪,不曾想,卻對上了他意味不明的目光。
“哈~,哈!”彩環尬笑了兩聲看向了眾人,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百溪哥哥說的是,是該狠狠的教訓他了,當初是陸族嫌棄他一半的血統是水族才把他丟掉的,我們水族不計較他不純的血統,把他養大成人,他不知感恩就罷了,竟然還敢吃裏扒外的救陸族!”
“對!當初陸族那些陰險的用美色害死了我們的妖聖大人,趁其不備占了我們的萬妖城不說,還殺了我們水族多少的長老,屠了我們水族多少的少年英傑。”嘯宣話語間充斥著對陸族的厭惡,義憤填膺道。
“彩環這話說得對,那就是個雜種,我們好歹給他留了條活路,而那些虛偽的陸族確是要殺他呢!他竟然不知道感恩,竟然還敢救陸族人。一個字——賤!”銀凱也順杆爬,誰會把一個奴放在眼裏呢?何況還是從小欺負大的。
“可不就賤啊,不過銀凱你怎麼能要求一個雜種擁有咱們水族高貴血統的美好品德了!”
“嘯宣兄說的對,雜種就是雜種!咱可不能和雜種比嘍,對吧少族長!”
百溪淡淡的點了點頭,隻是衝著彩環道:“環妹妹真是有心了,這一次,我定然會要他好看的!”百溪咬牙切齒。
猶記得8歲那年他不小心傷了那河奴的臉,一直疼寵他的爹爹不但對他發了大火,還動了手,若不是母親攔著,怕是他就要被打死了吧!那是百溪一直以來第一次挨打,也是被打的最厲害的一次,還是出自他的父親之手,更是為了一個奴。
有誰知道,那時年幼的他看著他的爹爹對著那賤奴關心的模樣,他有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