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氣立刻消失,就像春寒中的霜氣,見到陽光的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仿佛這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世界就是這麼奇妙,不管你多麼轟轟烈烈,最終都要安安靜靜,周而複始,無窮無盡。天地依舊,萬物照常,你來與不來,它就在這裏。
朱楨望著那柄飛舞的鋒刃,他知道,那就是傳說中的寒江怒。
寒江怒果然厲害,無雙光圈熠熠奪目,華夏鑄劍大師劍生客生前鑄過四把聖器,這些東西就像是遊戲玩家眼裏的超級裝備,紫裝,是武者心中人人都想擁為己有的神兵利器。
這四把兵器分別是丹心刃,丹心一把,人間赤誠再無他。
白蓮葉,冰清玉潔不染塵,可憐身是殺人器。
子時恨,隨一路忘川黃泉,恨子時陌路相隔。
寒江怒,寒梅獨自開,江波無人還。
一波寒江,無人能還。
聞名便已驚人,見麵定是殺戮。
寒江怒濤濤,一波殺傾城。
月色中一個黑衣女人長發如雪,盯著朱楨,若有所思。
鏡中貌,月下影,隔簾形,睡初醒。
女人之四種美,其中每一種美都讓人如癡如醉。
朱楨有時覺的造物者最完美的一件作品就是女人。
沒有夢想還可以接著睡。
沒有女人那可真就是生不如死了。
寒江怒回旋一圈後此時已然回到了女人手中,她立在月光中,仿佛一朵傲雪寒梅。
朱楨望著女人,突然笑了。
“冷姐姐,你怎麼來了”,朱楨一臉欣喜地朝女人走去。
冷梅淒,一個讓無數男人又愛又恨的女人。
愛她是因為她的美。
恨她也是因為她的美。
想得到她的美所以愛,得不到她的美所以恨。
冷梅淒雖然名字冷,但她的性格卻和風應雪是兩個極端。
冷梅淒望著朱楨,眸子媚態十足,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
一顰一笑都能讓男人欲罷不能。
“你美麗的風姐姐讓我來保護你,我估計她是擔心她沒睡到你,怕你死了”,冷梅淒盯著眼前這個熟悉的大男孩,現在應該稱為男人更恰當一些。
朱楨到冷梅淒跟前,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了她,冷梅淒卻先下手,朱楨被她一把抱在懷裏,被胸前大兔子擠的氣喘籲籲,痛並快樂著。
“冷姐姐,你還是這麼香,女人的體香真迷人”,朱楨說這話時深深吸了一口。
“是嗎,其實脫了更香”,冷梅淒說這話臉蛋都不紅一下,這種神態是對朱楨的**,或者是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朱楨而顯露出的自然而然的語氣。
冷梅淒歎了一口氣,望著眼前這個大男孩,一轉眼這麼大了,她突然覺得自己老了,歲月流逝的如同流水,不舍晝夜。
“對了,你怎麼會和它們發生交集”,冷梅淒盯著朱楨,它們自然指的是那些怪物。
“我也不知道,這些家夥我還是第一次見,不人不鬼的,我怎麼可能和它們有交集,你不知道,要不是看到你的書信,我才不會來這鬼地方,它們還想要我的童子身,這我怎麼可能給他們,要給也要給冷姐姐你”,朱楨的確沒見過這些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