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度恨不得咬死這混蛋。
秋元裕子倒了一杯水,放在朱楨麵前桌子上,“朱同學,喝水”。
還是秋元裕子懂事,現在看來,秋元裕子還是很有女人味的,怪不得柳生度會對她癡迷不已。
“多謝秋元女士,不知秋元女士要和我商量什麼事”?
朱楨揣著明白裝糊塗,秋元裕子很想罵爹,不,是罵朱楨他爹,不然怎麼會生出來這麼一個無恥之徒。
“錄像現在應該都在朱同學手裏吧”?
朱楨點了點頭,“這東西有關柳生兄和秋元女士的隱私,柳生兄也知道,我一向崇拜柳生度的才華,也敬佩秋元女士提出的許多音樂理論,所以這東西我就算花多少錢也要買回來的,當時賣家說這是有錄音的,所以我一口氣全買了”,朱楨拍了拍胸脯,“我可是完全處於個人對柳生兄和秋元女士的友誼,所以柳生兄和秋元女士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想著感謝我”。
柳生度和秋元裕子在心裏同時罵了朱楨一千八百遍。
“感謝朱同學對這事這麼上心,我秋元裕子感激不盡”,秋元裕子微笑頷首。
“說吧,多少錢”,柳生度不想多聽朱楨說一句廢話,直截了當地問了一句。
“錢,談什麼錢,秋元女士和柳生兄也說了,不能任由這種不良風氣肆意蔓延,我覺的秋元女士還是應該報警,一定不能放過這種偷窺別人隱私的人,秋元女士你說對不對”。
朱楨覺的這話連自己都很惡心。
“貴國有句話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搞教育的人,最重要的是臉麵,朱同學應該明白我什麼意思”,秋元裕子誠懇地說到,這讓朱楨都有點不忍心傷害她了。
“明白,完全明白”,朱楨點頭。
“你開個價,多少我都給,我隻希望這件事就當是從來沒有發生過,如果以後這事泄露出來,我柳生度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柳生兄何必說的那麼直接,我是一個愛錢的人嗎,柳生兄這不是侮辱我嗎”,朱楨說這話時就像是一個高士一般。
柳生度恨的牙癢癢。
秋元裕子連忙接話,“朱同學,我們開門見山,直截了當說吧,殺人不過頭點地”。
朱楨知道,在不見好就收,就有點過分了。
朱楨笑了笑,勝券在握。
“那我就不客氣了,其實我真不是為了錢,隻不過我花錢買回來的時候也不容易,柳生兄和秋元女士也知道,我可是拿出了全部家當才買回來,而且這次差點被送進大牢裏,成了綁架犯,柳生兄賠一點精神損失費也是應該的吧”。
柳生度又問了一次,“你直接說個數吧”。
朱楨伸出手,豎起五根指頭。
“五萬”,柳生度一臉不屑。
朱楨搖了搖頭,“錯了錯了,是五百萬,不是美元,華夏幣就是了”。
柳生度和秋元裕子同時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朱楨,這他媽簡直獅子大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