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邊什麼情況,人都綁起來了”,朱楨朝著千葉流美問到。
“全死了,赤瞳將他們耳朵全割了”。
要不是剛才見識了赤瞳的絕世身手,他一定覺的這是千葉流美說的一個冷笑話。
朱楨很想對赤瞳說一句你丫真牛。
朱楨撥通了一個電話,響了幾聲被接了起來,電話裏傳來張欣怡的聲音。
“人救出來”。
“救出來了”,朱楨如實回答。
“那我通知警方,過來抓人”,張欣怡似乎鬆了一口氣。
“不用通知了,人都死了”。
張欣怡頓了頓,沒有說話,片刻後笑了笑,“死就死了,做錯事總要付出點代價,現在你們趕緊回來,我這邊安排善後”。
“謝謝”,朱楨不知為什麼突然說了這兩個字。
這次張欣怡停頓的時間更長,張欣怡知道,一個平時大大咧咧,滿嘴胡言的人突然變了語氣隻有兩種解釋,一種是心的接納,一種是情不自禁,沒有了距離才會情不自禁。
張欣怡掛了電話,朱楨拿著電話歎了口氣。
千葉流美笑著說道:“看來她是你在乎的人,一個男人拿著電話都能笑的這麼幸福”。
“不是幸福,而是覺的虧欠她們太多了,走,回去睡覺”,朱楨才不會在另一個美女麵前承認心裏愛著別的女孩,傻瓜才會那麼做,正好朱楨不是傻瓜。
“不和他睡,姑姑說過,不能讓你隨便和男生睡覺”,赤瞳聽到朱楨要說睡覺,立馬反對。
這反而讓千葉流美不好意思了,“誰告訴你我要和男生睡覺了”。
“不睡就好”,赤瞳滿意地笑了。
朱楨突然覺的這丫還挺可愛的,尤其是他那雙隨時可以變紅的眼睛讓朱楨覺的似曾相識。
畢竟朱楨在潛力激發時也可以紅眼,雖然那是被手中戒指的靈力驅動的。
三人穿出空地,沿著小路來到公路旁邊的汽車裏邊,在一束光照中消失在月光裏。
“哐”的一聲,李江陵將紅酒杯子摔落地上。
蕭條山瑟瑟發抖,一臉寒寒。
“你他媽是豬呀,這麼一手好牌打這麼爛,你他媽真的是個人才”。
李江陵氣不可耐。
李江陵指著桌子上一張報紙,“你自己看看”。
蕭條山不用看都知道怎麼回事。
原來警方最新消息,說千葉流美昨天隻是獨自出去了遊玩了,一切都是誤會,而關於朱楨試圖對千葉流美不軌的報道,千葉流美也出麵澄清了,說朱楨是她來華夏認識的最好的好朋友,不存在那種傳言。
另外報紙副板上還報道了一條消息,說具群眾報案,城北舊倉庫發現了一批團夥火拚案件,造成二十幾人死亡,具警方調查,許多死亡者都是警方通緝要犯。
二十幾個人死了,就這樣一筆帶過了,可見張家實力的可怕。
“少爺,我真不知道白少爺找的人這麼差勁,而那個朱楨又這麼狠毒,,他竟然殺光了所有人,還割了耳朵”。
李江陵聽了這話突然笑了起來,“好的很,這才是我的對手嗎,不管他是不是朱家的孽種,就他媽這毒辣,做事風格,他配的起給我做對手,好幾年沒覺的這麼好玩了”。
蕭條山沒有出聲,隻是一動不動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