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楨鬆開薑舞袖。
轉身,從地上拉起光頭男,擰著光頭男的脖子,按在牆上,就像望著一隻死貓。
“媳婦過來,你現在可以出出氣了”,朱楨望著薑舞袖。
薑舞袖從沙發上起來,甩出胳膊啪的一聲打在光頭男臉上。
光頭男臉上瞬間出現了五個指痕,光頭男盯著薑舞袖,恨的牙癢癢。
“手痛”,薑舞袖抖著發痛的手,望著朱楨,有點撒嬌的意思。
啪,一巴掌,響徹雲霄。
光頭男滿嘴血水,“你個混蛋,你誠心要爺的命是吧,隻要你讓我活著出去,我一定要讓你全家生不如死”。
啪,又一巴掌。
“我媳婦手痛,我替她打,你給我聽清了,我媳婦長這麼大了,還沒被人打過,而卻被你打了,她剛好十八歲,那就一歲一巴掌,我們先算這十八掌的賬,還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他媽最討厭有人威脅我”。
朱楨覺的名不正則言不順,隻有替媳婦出氣這個借口才顯的光明正大,名正言順。
薑舞袖很想提醒朱楨,人家早就不是十八歲了,已經成熟好多年了,還有他媽什麼時候成了他媳婦了。
啪。
啪。
啪。
……。
十八巴掌,剛剛好,朱楨打完後,光頭男整個人近乎昏迷過去。
他嘴裏,鼻子裏流著血水,半睜著腫脹的眼睛,頗為可愛。
“我求你了,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光頭男有氣無力的說。
啪。
又是一巴掌。
“你要是一直硬下去,說不定我會饒了你,沒想到你這麼沒骨氣,軟了,男人還是要硬一點才好,所以這一巴掌是我心情不爽,看你惡心不舒服打的”,朱楨望著光頭男。
光頭男掉啦著頭,他死的心都有了,硬不行軟不行那就隻剩下萎了。
“我的第一筆賬算完了,現在算我媳婦的第二筆帳,她一個女神,被你折磨成這個樣子,我他媽都覺的太殘忍,你說你還有沒有人性,人之初,性本善你丫沒學過呀”,朱楨將擰著衣領的手換到了頭發上,擰著光頭男的頭發,就像擰著一隻死雞。
薑舞袖披著朱楨的衣服,包裹著上身,走到光頭男麵前,聽到朱楨說要算媳婦的賬,沒有說話。
嗖的一聲。
薑舞袖一腳閃電般飛了出去,帶著颯颯風聲。
光頭男整個人徹底暈了過去,被薑舞袖高跟鞋踢到襠間,光頭男這輩子做男人的功能是徹底毀了。
朱楨望著那一腳突然覺的有些蛋痛,就連菊花也不自覺的一緊,寧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朱楨放開光頭男的頭發,光頭男就像一灘爛泥似的倒了下去,全身抽搐,痛苦極了。
“你,黃毛,就是你,過來,把他帶走”,朱楨指著黃毛,黃毛覺的他媽今天出門撞鬼了,什麼事都找他。
黃毛可不敢再被踢斷一條腿,一拐一拐走到朱楨麵前,剛要扶起攤泥一樣的光頭。
“對了,什麼人讓你們來的,還有為什麼抓我媳婦”?朱楨突然出口,嚇得黃毛一激靈。
“我們……我們是龍爺的人,薑老師她,她爹欠了龍爺賭債,說要讓薑老師償還,不償還,就把薑老師抵給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