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餘慶不是傻瓜,他不會聽不來張景天話裏的意思,目光微寒後又虛偽的大聲笑了起來,“張老弟還是這麼犀利跋扈呀,你也清楚,我做事老爺子也管不了,所以你就不要拿老爺子嚇唬我了”。
張景天一臉玩味,不動聲色地笑了起了,並慢悠悠地說道:“難怪,果然是白餘慶白爺的做事風格,看來我張家和張某人的女兒在白爺眼裏真的不算什麼”,張景天又將目光轉向朱楨,“你就在這裏好好待著,我看誰敢動你,我就不信天能塌了”,張景天儒雅中爆發的怒氣還是特別嚇人的。
“張老弟,話還是那句話,白大哥我說話做事就是這麼個風格,改不了了,但犬子對令愛的唐突白某向你道個歉,希望張老弟不要見怪才好”,白餘慶還是服軟了,就張家的勢力而言,就算白同鳴也不敢和張家撕破臉,更何況白餘慶。
張景天清楚白餘慶的為人,正所謂寧惹君子不惹小人,見好就收的道理張景天再清楚不過了。
“白爺早這麼說不就完事了,我覺的白爺應該多回去管管自家孩子,子不教父之過嗎”,張景天緩和了語氣。
白餘慶冷冷地說道,“張老弟說的是,說的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嗎”。
劉長春額頭的汗水一直沒有幹過,聽到這裏,心裏才鬆了一口氣,“白爺,張總,我做東,你看這地方也不是談話聊天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
張景天知道劉長春的難處,“劉局長就不用管了,我們都老朋友了,自便也就是了,對不對,白大哥”。
白餘慶點了點頭,“當然當然”。
劉長春感激地望著張景天,不知該說什麼好。
“白大哥,你看這誤會也解除了,這位小友好歹也是為了我女兒才落得這個地步,你看這事該怎麼辦”?
張景天老狐狸一般,將這個問題踢給了白餘慶。
白餘慶心裏恨的牙癢癢,但臉上春風依舊,“既然張老弟說了,劉局長也調查清楚了這是個誤會,那就放人吧”。
“好,白大哥做事果然不負白爺兩個字,那就有勞劉局長了”,張景天半眯著眼誰也看不出他心裏在想什麼。
劉長春早就恨不得將朱楨這個燙手的丟出手去,立刻笑臉相迎,“白爺和張總安排的,我劉某人一定馬上辦,絕不拖延”。
“好好,對了,白大哥,貴公子的醫藥費我張某人全全負責,還有我私人醫生有個骨科方麵的專家,不知白大哥需不需要”,張景天一副關懷的神情。
“這個就不需要張老弟關心了,白某人這點錢還是有的”,白餘慶起身,冷眼盯著朱楨,然後說道:“先走一步了”。
張景天沒有起身,隻是點了點頭,劉長春趕緊起身,緊隨著白餘慶出了門,刑無和王平等也知趣地退出了屋子,關上了門。
這倒讓朱楨有點不知所措了,有道是新女婿第一次見老丈人,分外難堪。
“張叔叔,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我可真的就有牢獄之災了”,朱楨一副誠摯的不能再誠摯的表情。
張景天盯著朱楨,仔細打量著朱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朱楨雖然覺的自己長的很帥,顏值爆表,但被一個男人這麼盯著看,還是有點不太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