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劉長春躬著腰,陪笑著說道:“白爺請”。
白餘慶進來時,王平也站到了一旁,但是朱楨仍舊一副奶奶不疼舅舅不愛的樣子。
白餘慶盯著朱楨,鷹隼一樣的三角眼中充斥著各種情感。
白餘慶慢悠悠坐在沙發上,劉長春關上門,陪坐跟前,“王平,去,吩咐人倒杯水進來”。
王平點頭後出了門。
“好的很,想必你就是那個朱楨了”,白餘慶盯著朱楨。
“正是,就是我真的不記的大叔你是,不過沒關係,就憑你能在我患難之時還能來看我的這份情誼,我出去後一定要交你這個朋友的”,朱楨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聽到大叔兩個字,劉長春幹咳了兩聲,朱楨馬上說道:“劉局長是不是感冒了,我來自農村,對中醫也略懂一點,要不行開幾服藥劉局服用試試”。
劉長春尷尬地回絕,不用不用。
“哈哈哈”,白餘慶竟然被這句話逗笑了,白餘慶一定覺的朱楨是個傻子,或者不是傻子也快成呆子了。
“大叔這麼高興”,朱楨實在想不到這人為什麼這麼開心。
“我就開門說亮話吧,白子瑜你不陌生吧”,白餘慶盯著朱楨問道,朱楨能感覺到白餘慶提到白子瑜三個字時散發出的對自己的恨意。
“就是那個強搶民女的白大少吧,認識認識,在學校裏他欺負一個女同學,被我打了,你要是專程為這事來感謝我的話我覺的完全沒有必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朱楨說的正氣凜然。
白子瑜和劉長春麵麵相覷,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突然覺的你不是傻,你是真傻”,白餘慶陰陽怪氣地說。
“我也這麼覺的,你說不然誰會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子去得罪堂堂的白大少,害的我被抓進這地方,你說我不傻誰傻”,朱楨但也覺的白餘慶說的很正確。
“姓朱的,少來這套,我當年玩這一套的時候你還在你娘肚子裏呢,實話跟你說吧,我就是你說的白子瑜他爹,我來問你,你隻要回答是還是不是就成了,其他的你多說一個字我他媽就打斷你的腿”,白餘慶一副說到做到的表情。
“呀,你不早說,實在是得罪了得罪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傷你兒子的,實在是他那天在大庭廣眾下做的太過分了,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麼能讓他那麼糟踐呀”。
朱楨誠懇的讓白餘慶也分辨不出他那句是在演戲那句是在說實話。
“這樣,我知道我那天見義勇為是衝動了一些,貴公子醫藥費我賠,多少錢,估計打石膏啥的也要一兩百吧,不過這錢我絕對給,千萬別和我客氣,見義勇為是我不對,我有責任,我要負責”。
“啪”,白餘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劉長春和朱楨嚇了一跳。
“白爺息怒,小孩子不會說話,我們不和他一般見識”,劉長春抽出一支煙趕緊給白餘慶遞過去。
“小孩子,好一個小孩子”,白餘慶說完這話後殘忍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