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不錯,但是我也不介意把你毀掉”白子瑜威脅著喝道。“我說過,女人隻是鮮花、是套子,誰在乎毀掉一朵花丟掉一個套子呢?”
“我是張欣怡。”張欣怡寸步不讓。“誰敢動我,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不信。”白子瑜冷笑。“我想,如果我毀了你,應該有很多人會感謝我吧,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同樣也有很多人會恨你,畢竟隻聽聞護花使者,沒聽過辣手摧花。”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隨著腳步聲音的接近,一個高雅如王子的英俊男人緩緩走了過來,這讓朱楨覺的又來了一個小白臉。
他走到張欣怡身邊,看著站在對麵的白子瑜,說道:“至少,我就是其中一個。”
“恨?恨有什麼用?恨能做什麼?恨,那是懦弱的變現,是無能”,白子瑜嗤之以鼻。“恨能殺人能複國但是,這是在有強大武力的保障下才成立。僅僅有恨意,是不夠的,難道你們趙家幾時也成了張家的走狗。”
“看來我們趙家在白大少眼裏還真是不值一提。”趙三華冷哼著說道。
“是你趙三華在我麵前不值一提,別偷換概念。”白子瑜直接幹脆的說道。“我為什麼要懼怕一個廢物的恨意?我有必要去和一隻耗子一般見識嗎?即便它能夠咬破我的鞋子偷走幾顆糧食那隻是因為我沒有認真。一包鼠藥或者一個夾子,就能夠解決所有問題。”
“現在我倒是理解了你的自負,不愧是京燕第一自負。”趙三華輕笑。“這是多麼自卑才要這麼無聊,你不知道越自負的人越自卑嗎。”
“真羨慕,你真的和朱楨一樣,說嘴的功夫比潑婦都厲害。”
“有些東西否定不了。說與不說,他就在那兒。”趙三華看了一眼張欣怡,說道:“就憑他這句話,我以後是不是也要含蓄一些?”
看到三人唇槍舌劍狗來雞往的觥籌交錯,朱楨突然間覺得自己他媽成了路人甲。
他們所經曆的童年和自己的是完全不同的,他們將那些虛無的東西看得相當重要,但自己不會。
自己家老頭子是一個為國為民不惜將兒子獻給國家的人,而他們家的可能就是希望把國家獻給兒子的‘首長’。
“不好玩了。”朱楨在心裏想道。
張欣怡有新的護花使者來了,這邊大概也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
“那就到這兒吧。”朱楨笑著對張欣怡和沈佳妮說道,然後轉身準備離開,朱楨才不想真的和別人打架,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何況看他們的樣子也不敢對張欣怡怎麼樣。
“我想你還需要等等。”白子瑜挽留著說道。
他看著趙三華,說道:“如果你不出現,看在欣怡的麵子上,我多多少少都會留情。但是,既然你現在出現了那就事關男人的尊嚴了,總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的女人被別人上了,這綠帽子我可不戴。別的東西都能讓,這個,死也不能讓。”
“我倒不介意看一場好戲。”趙三華聳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
趙三華在乎的人隻有張欣怡,朱楨?就是一顆屁,一顆老鼠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