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孫大彪擺擺手,心裏說道:“多好的孩子”。
出了保安室,朱楨立在校園裏,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秋日的陽光有些慵懶地傾瀉下來,確實很舒服。
朱楨享受陽光的同時電話響了起來,是張欣怡打過來的。
朱楨覺的張欣怡每次總是能在最合適的時間打來電話,就好像她在某處偷看自己一樣。
“喂,今天跑哪去了,怎麼一早上都沒有來找我”,張欣怡佯裝生氣。
“媳婦,不是在忙嗎,要是不忙了,我怎麼可能會不找你,我現在最大的愛好就是找媳婦兒”,朱楨又開始貧嘴了。
“滾蛋,再貧嘴我可掛了,說說吧,你在忙什麼?”
“不是晚上有個迎新晚會嗎,我得代表我們係出一個節目,你說這種為媳婦爭光的事情我能不好好忙活忙活嗎”,朱楨說的理所當然似的。
“啊,你要上節目”,張欣怡突然有種醋意在萌芽,朱楨的音樂天賦她是知道的,雖然自己很優秀,可是現在就這樣把他推到學校上千個單身女孩麵前總是有點不放心的。
有句老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是呀,本來打算不上的,可是學校領導一個勁的糾纏,我一想為媳婦爭光的事情,上就上了”。
“你現在在哪裏”,張欣怡直截了當地問了一句。
“保安室門口”。
“他們又抓你了,真是太過分了,老虎不發威,她當我是好貓”,張欣怡聰明的沒等朱楨說就已經猜到了,朱楨卻沒想到張欣怡突然這麼生氣。
“我不是沒事嗎”,朱楨笑著說道。
不管什麼事,朱楨總是給人一種陽光向上的感覺。
的確,當初出來時,他就向老頭子保證過,沒有武力自食其力他依舊可以過的很好。
所以,他現在一直都在自食其力。
“你在那等我,我馬上過來”,張欣怡甩下一句話後掛了電話,然後從女生宿舍樓裏穿了出來,她身上穿著一件米黃色蕾絲雕花長裙,修身,將她的曼妙身姿彰顯無餘,收腰,柔美曲線被演繹的盡致玲離,她踩著一雙紅色水晶鞋,徑直朝著保安室這邊走來。
路過學校公示欄時,張欣怡發現公示欄上貼著一張處罰通告,上麵內容大意是朱楨惡意傷害同學,致使同學進了醫院,學校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提出嚴厲警告,記大過處分,學校將按照具體情況研究,保留開除與否的權利,希望所有同學引以為戒。
張欣怡眉頭蹙了蹙,一下從公告欄裏撕下了通告,這把旁邊看通告的同學嚇了一跳。
“欺人太甚”,張欣怡顯然很生氣。
張欣怡覺的劉文坊父子的確欺人太甚。
朱楨在一個圓形花園邊上坐著,遠遠就看到了張揚著青春氣息的張欣怡。
尤其是長裙下白皙的長腿,這讓朱楨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不,應該是兩口口水。
朱楨心裏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這女人太解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