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彪覺得這個孩子還是孺子可教的,而且領導二字叫的自己心裏美滋滋的,不像另外兩個屁都不放一個,還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就這點,孫大彪對朱楨的印象就好多了。
“我是受害者好吧,你有沒有搞錯,是他打了我們,你是不是不想幹了”,胖子明顯有些抵觸。
“就是,憑什麼把我們兩個也留這,你是不是瞎了眼了”,瘦猴也附和著,“你看把我胖哥都打成啥樣了,以前雖然不如我帥,但也看的過去,你看現在都成腫豬頭了”,聽了這話胖子恨不得起身在瘦猴身上出氣,紋身有屁用,中看不中用的家夥。
孫大彪想發飆,這他媽什麼態度,難道他們是在質疑自己的執法水平嗎,他指著朱楨,“你們說說,他是不是剛才也是滿臉的血,難道他就不嚴重,少給我滾犢子,校醫務室醫生都看了,流點鼻血死不了人,屁事沒有,但你們兩個態度他媽就有問題,注意,態度,態度決定一切”。
孫大彪這聲音又洪亮又彪悍,兩人再也不敢吱聲了。
突然,傳來敲門聲,孫大彪喊了一聲,“進來”。
一個保安進來附在他耳邊說,“上麵說把這個胖的和瘦的送醫院”。
孫大彪聞言就有怒意,“那個上麵說的”。
“係主任辦公室秘書”。
孫大彪聞言立刻萎了下去,指著胖子和瘦猴,”你們兩個,跟他去醫院”,孫大彪還不想丟了這份工作,畢竟老家還有老婆孩子等他養活呢。
胖子和瘦猴立刻起身,看著孫大彪,很是不屑,那意思明顯就是我們上麵有人,你算個蔥呀,看以後不收拾你。
他們兩個剛出去,孫大彪手掌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腐敗呀,腐敗呀,簡直是腐敗透頂了”。
朱楨起身安慰道,“領導消消氣,消消氣,為他們不值,誰叫我們都是農村的呢”。
孫大彪望著朱楨,又對朱楨的印象好了很多,指了指牆角的凳子,“坐那吧,蹲著怪難受的”。
說完孫大彪坐在凳子上,“你說屁事沒有,還送醫院,這不是明擺著浪費公家的錢嗎”。
“唉,誰說不是,領導,有個女同學,可是他們幾個調@戲她,你說他們仗著家裏有權有勢就可以欺負人嘛,我肯定不能向這種惡勢力低頭呀,他們威脅我還打我,你說我能答應嗎,不能,雖然他爹是什麼領導,可我不能屈服,不能向惡勢力低頭”。
孫大彪點了點頭,“不錯,你這樣做是對的,我支持你”。
孫大彪也憎恨那些仗著父親或者母親為虎作倀的富二代或者官二代,對朱楨所說所感感同身受,說話間起身給朱楨倒了杯水,“喝點水,你一個人打三個,確實挺吃虧”。這話是被那三人知道非鬱悶死不可。
“唉,為了正義,我無所畏懼”,朱楨義正言辭。
孫大彪點了點頭,似乎想起了什麼,那表情似乎是想起了從小就立下的匡扶正義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