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薇回頭給了半天不走的服務員一個燦爛又帶著雅氣的微笑：“餐具一會兒會賠，那邊的小姑娘們等你很久了。”
“啊？……啊。”
03
那邊的小姑娘們。
F君：“可惜可惜，就差那麼一點，美男出浴圖……這下子隻能自行歪歪。”
U君：“專業點好不好，他頭發沒濕，身上沒水珠，要算也隻能是個入浴圖。”
N君：“問題是對麵的算什麼，女朋友？那剛才走的那位算什麼……媽的，他走什麼，老子還沒看夠呢。”
V君：“別老子，老子，你讓‘老子’聽了多傷心，我看他們一定有貓膩，說不定是這樣……”
F，U，N，“KUAI，speak.”
V君：“嗯嗯，事情是這樣的滴，小攻……”F，U，N三人兩眼放光，“小攻君發現小受君竟然紅杏出牆，於是偷偷跟蹤，結果不小心被受受發現，受受羞愧難當，奪門而出，小攻為了讓對方死心，所以解衣寬帶，告訴對方我的身材比你好，可是……我說她攔個什麼勁兒啊，老子還等著看他的腹肌呢……”
喬薇的心理活動，‘我想攔就攔了’。
04
“我看我也隻能等裙子幹了再走了。”頓了頓說：“一個菜還沒有點就先打壞了兩個杯子……我們是不是也真是夠可以的了。”
淡淡的恩了一聲，葉華嘴唇微張：“剛才，是你朋友。”
喬以薇驀地笑了：“與其說是朋友，還不如說是類似於哥哥的混蛋，明明喜歡對方，在意對方，卻偏偏裝孤獨，裝冷漠，你說，他是不是很傻，很欠虐。”
葉華：“…………”
喬以薇也不等他回答自顧自的說道：“我就說我們兩個在一起特別容易冷場……既然你不回答……我就當你是……默認了。”眼珠一轉說的極其輕快，其中似乎摻雜了些撒嬌的成分。
葉華想了許久才答道：“恩”
“我能冒昧問一下，你為什麼在這裏嗎？”她問為什麼葉華也在這裏，或許這個問題葉華也想問問自己，不願意承認，看到她在公交站牌下站著的時候，就想要跟她說幾句話，可想了半天卻不知道說什麼…………
…………那個人從公交上下來，嫻熟的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的時候心裏有什麼地方突然空了，他竟然為了隻見過兩次麵的女孩……吃醋，剩下的事情……一切都顯得鬼使神差而又理所應當。
“你周日要去相親…………這是私人問題，不回答也可以。”
“哦，你說這件事啊。”喬薇突然笑得很開心：“我媽和表姐偶爾會參與些婚姻介紹的工作，有時候會找我和辰辰一起去湊數……就是那種閃約，像你這樣每天都一本正經的人，應該是聽都沒聽說過吧！”
葉華微微頷首：“沒有，但還是知道一些……不多。”如果說是前幾天被那個不認識的阿姨強拉著要去相親，最後要不是說要報警才逃了一節也算的話。
喬以薇喃喃道：“是嗎……”眼神有些暗淡下來，“其實一直想問一件事，你比較……‘欣賞’哪一種的女生？說不定……我還可以幫幫忙，說起來……我手裏還是有幾個很優秀的。”
“…………”
春風一笑：“我說笑的。”
05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葉華突然開口。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個人想要和一個沒見過幾次麵的女孩子交往，可是那個人早在之前申請了去國外作交換生的名額……”
“我衣服幹了。”喬以薇馬上起身：“差點忘了跟程程約好逛街的……爽約可不好，不能讓人家空等，對嗎？”
“…………再見。”
“再見。”
‘你剛才說了兩個如果吧，太過於強調的如果，往往是沒有如果，就像是雙重否定，否定的否定就是沒有否定。’
06
程簡嘉回到公寓，大叫：“他大姨媽（日語諧音‘我回來了’）”？？……！！……！……慢鏡頭回放一下。
程簡嘉回到公寓，大叫：“他大姨媽。”
這是神馬情況？天女散花？不對，喬薇坐在茶幾前，然後，滿茶幾的橘子皮，橙子皮……那也就算了，那一盤子溜光水滑有彈性的小蒜瓣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是失戀了！不可能，怎麼說也是她小姨甩別人才對，可是照這個扒法……‘完了！趕快去樓下買二斤瓜子花生，冰箱裏還有四隻螃蟹呢……’
蘇以辰回到公寓，大叫：“有喘氣兒的在嗎？……”然後被室內的冷氣流影響打了個哆嗦，小心移步到程簡嘉身邊：“神馬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