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還在仔細的觀察著南宮的鮮血時,沒想到南宮竟然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頓時不省人事。李文一下子慌了神,將南宮扶著依靠到火台上。
我連忙走上去,扶著南宮的臉叫了他一聲,但是他沒有答應。他的臉色煞白,沒有一點血色,就好像一個大病初愈的病人一樣。這時我也慌了神,現在在這個地方,沒有了六叔,就隻有南宮對這些奇怪的東西還有些研究,現在如果他醒不過來,那麼接下來我們的處境可想而知,很可能我們撐不到六叔找到我們。
於是我一個勁的搖了搖他,沒想到這家夥還是沒有反應,現在我們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帶,連一口水都沒有。正當我和李文正在焦急去哪給他弄點水的時候,這家夥突然睜開了眼睛,好像沒有事情一樣。
連忙坐直了捧著我的臉看了一眼,然後就歎了一口氣就靠到了火台上。“還好,還好,沒想到這血還是有些用處的”,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的表情,好像是在嘲諷自己。
“你沒事吧”,我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嚇到了,但是我也下意識的感覺到了臉已經不再那麼的發燙,而且眼睛也基本恢複了正常的視力,看來應該是他給我灌得那些血液的作用,但是現在我沒事了,但是他好像並不太好。
“沒事,我還死不了”,說著南宮又朝上坐了坐,緊緊地靠著那火台,就好像一個很怕冷的孩子一樣,他咬了咬發紫的嘴唇,閉上了眼睛。看到這種情況,我連忙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他穿上,但是他好像還是很冷的樣子,但是臉色已經開始慢慢的轉變過來了。看到這裏我也放心了。
“你感覺怎麼樣?”我問道。
“好多了”,他答應道,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現在我的法器沒有戴在身上,要不然就能幫你驅鬼了,還好身上這一管紫血還有些用處,暫時壓製住了你體內的東西。”說道這裏南宮笑了笑。
我聽到他這樣說也明白了,他對我體內的鬼泣估計也有了一些了解,要不然他不會知道我的體內還藏著別的東西。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說出去的,再說我們這裏這幾個人現在應該就隻有李文不知道了吧”,剛剛我讓李文去周邊找水了,所以南宮才敢這麼說,但是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壓低了聲音。
我還想要解釋什麼,但是他一擺手製止了我。“我知道你有你的擔心,雖然我不知道你體內東西的來曆,但是看樣子這不是一個好惹的小妖精。”
為了岔開話題,我將談論的話題轉向了他的紫血。“你剛才喂我喝的是你的血,但怎麼是紫色的,還有怎麼會那麼苦。”我指了指剛才被我吐在地上的那一灘紫色的血跡。
南宮聽完我的話,自嘲般的笑了笑,“不說也罷,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是我是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的,現在從他的嘴裏麵多打探一些他的消息,也好了解我老爹的過去,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於是我就纏著他讓他講。
“你是想要打聽你老爹的消息吧”,說著他笑了笑,我沒有說話,“我說過了等到了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但至於我的身上的紫血的問題,跟你老爹是沒有關係的,你還要聽嗎?”我點了點頭,現在我們被困在這天坑裏麵,最忌諱的就是死寂的環境,南宮講講他的過去最起碼能打破這沉寂的環境,另外還能將他的注意力轉移,讓他感受不到身上的痛苦。
“說起這紫血,還得從我的盜墓生涯說起啊”,南宮眯著眼想了想,好像是在回憶當年的事情。
“你以前也是盜墓的?”我吃驚的問道,他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講了下去。
“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聽到這句話我心裏一驚,他看起來也不過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但是卻說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但是我也沒有太吃驚,畢竟他連我老爹的外號都知道,肯定是和我老爹一個時代的人,不管他是怎麼長生不老的,但現在他都在回憶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而是多年前,我們一行四個人去盜一個在我們那很著名的一個陵墓,那座陵墓在我們那裏很出名,但是卻沒有人敢去裏麵走一遭。因為當地都傳言那座陵墓是埋葬著蚩尤的一隻大母手指。裏麵邪乎的很,進去的人沒有出來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