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鬼泣(2 / 2)

甚至連機關暗道都沒有發現,哪怕現在發射出來幾根暗箭也好啊,在這死一般的寂靜中,我確定我的存活時間不會超過24小時,我最後能夠無聊死了。就在我心裏這麼想的時候,忽然嗖的一聲。我以為是一支暗箭,在還沒有看清楚的時候就急忙跳了一下。

但是等我穩定下來,卻發現並沒有什麼暗箭之類的,而是在房間的大堂正中央,出現了一幅畫,一副古代的工筆畫。畫麵上沒有什麼太多的景物描繪,而隻是幾個人物而已。

在這幅畫上,一共有個人,其中一個身穿龍袍的人在仰天大笑,他麵目猙獰,眉宇間透漏出的是一股讓人不易察覺的戾氣和邪氣。地上跪著一個女子,這女子錘頭跪在那男子腳下,臉上掛滿了淚痕,雖然看不到這女子的正臉,但是從側顏來看,這絕對算的上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隻是跪在這霸王的腳下,太可惜了。

在這女子的旁邊是一具嬰兒的屍體,嬰兒的頭顱已經被割了下來,地上留著一灘血跡,但是被割下頭顱的嬰兒嘴角竟然還留著一絲微笑。我不知道這是因為拜托了身邊的這個暴君而露出的愜意的微笑,還是留下了千年的詛咒。

女子的另一旁站著的是一個帶刀的武士,那個武士背對著畫麵,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的麵龐,隻是能看的出來,這個武士很瘦小,並不是大塊頭的那種。

在這幅畫中,除了一條河流和一棵大樹,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景色的描繪,那條河流的河岸上趴著一隻大龜,那隻大龜的脖子上纏著一條白色的蛇。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蛇和烏龜同時出現,應該是代表了古代的一種神獸——玄武。但那是我並不明白在這人間的場景中,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上古的神獸。

如果不是我仔細觀察,可能我就會忽略掉在這幅畫中隱藏最深的一個人,那個人躲在一顆大柳樹的下麵,隻露出了一雙眼睛。那顆柳樹描繪的距離較遠,而且男子隱藏的又很嚴實,所以如果我不順著身穿龍袍的暴戾男子的目光仔細看的話,還真沒看出來原來這男子正在斜著眼瞅著柳樹下那個身影。

這幅畫上除了這些東西就在也沒了其他的東西,難道這幅畫就是我走出這座房間的提示符嗎,但是從剛才到現在我卻絲毫沒有看出來這幅畫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除了亂七八糟的將幾個人物組合到一起,描繪了一幅及其不和諧的場麵外。我還真沒有從裏麵得到什麼啟示。

人在最無助的時候,總是希望身邊有一個人,此時的我也是這樣,哪怕身邊的人是鬼嬰王,也比我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待在這裏強的要緊。

正當我想著如何從這幅畫裏麵獲取到有用的信息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背後一陣陰寒,整個房間的溫度好像都下降了好幾度,剛才還能忍受的環境此刻已經開始便的惡劣了起來,而且溫度還在不停的降低。

我突然一個激靈,想起了她——鬼泣。如果你覺得我現在想起的是一把匕首,那就大錯特錯了,其實我一直以來一直隱瞞著李文和南宮的一件事情就是她。我在心裏默默的叫她出來,但是好久也不見有反應,心想這下可完了,恐怕我還沒無聊死就要凍死了。

我一個轉身想要跑動起來活動一下身體,不至於被凍僵,但是就是這一轉身,一張冰冷的臉就貼了上來。我嚇得已下載跳坐到了身後的太師椅上,驚魂未甫的我連忙定了定神,這才看清了那張麵孔。血紅的眼睛,臉上刺青般的黑色花紋——鬼泣。

鬼泣這次絲毫沒有和我打招呼的出來了,而且我絲毫沒有感受到她在我體內的活動,他就那麼輕而易舉的從我的身體內出來了。這不科學啊,還有,我看了看手上的電子表,現在是晚上的九點鍾,但是九點鍾的鬼泣不應該是這個樣子。這應該是她子時的樣子。

而且今天的鬼泣和以往的也略有不同,除了一如既往冷豔的臉和一襲紅衣,此時的鬼泣身上還縈繞著一股黑氣,慢慢升騰向上的黑氣正環繞著她。雖然我一向都沒有對她放鬆過警惕,但是我知道,今天的鬼泣已經不再是過去的樣子了,她一定是想起了什麼事情,或者收了刺激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正當我鬆了鬆緊繃的臉皮,像笑臉迎上去的時候,鬼泣一個瞬移過來掐住了我的喉嚨,此時的我可以看清她手背上暴起的青筋,窒息的感覺傳遍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