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訴主子,還是沒有夫人的下落。”高遠一邊對著屬下說著,一邊捏起一根油條往嘴裏送。他認真的吃著早飯,因為他知道這或許是他今天唯一的一次如餐。這是他已經在這街頭探查了的第三天了,還是沒有半點關於流悅的消息。
流悅就像是在這個天地間消失了一般,沒有半點音訊,急的流語早就派出了所有的暗流人員,甚至連那些敢進入暗流不久的新人都借著這次機會去曆練。其實隻有流語知道,所謂的曆練也是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希望人都總會力量大。
倒是隻有黎肆知道這次綁架流悅一定是跟長孫氏的暗殺組織有關,他知道自己對那個組織的了解還是太少,怎麼也不可能找到流悅的蹤跡的。這次派出高遠去找為的隻是讓長孫一氏看到自己的無奈,他此時能做的或許隻有這般主動示弱了。
與此同時,長孫氏也一直混跡在百姓中間,妄圖尋找時機一舉擊潰黎肆。他們不斷地觀察著拜王府的動向。卻怎麼也想不到就在他們的身後會有來自別人的監視目光——洛櫻手下的洛門早就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密切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一有消息就讓人報告給我。”洛櫻說完就走了人。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京城裏拋頭露麵,畢竟那個黎肆一定會認出自己。世界就是這般的奇妙,即使是拍成發現不了一點關於長孫氏的消息,但是他還是可以輕而易舉的發現洛門的動向。因為長孫氏一直藏在暗處,甚至於到現在黎肆都沒有關於他們的半點情報,自然不好發現他們的蹤跡了,他倒是對那個洛門算得上是了如指掌,他知道隻要找到關於洛門的消息,這長孫氏也就找到了。白城不相信洛楊會對流悅被綁一件事放任不管,畢竟沒一個人願意有一個淩駕於自己之上的勢力出現。
洛櫻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他盡量不拋頭露麵,還派出了洛門裏最神秘的人出來探查。那幾個探子聽到洛櫻的命令,便滿口的答應下來:“是,掌門。”他們不知道一個長孫氏有什麼可以這般顧及的,以他們現在對長孫氏的了解,就算是現在跟他們翻牌,也是有機會經他們一舉消滅的。可是他們不敢忤逆掌門的命令,誰都知道洛門的規矩,一旦不再聽話,他們的下場就隻有一個字。
那就是死!!!
洛櫻趕緊消失在了京城的街道裏,他漫步的走回自己的住處,就像是一個平常的的老人一般。他沒有半點戾氣,整個人都反而是平靜的不得了,就像是一個在街頭遛彎的老人一般。但是正因為這樣,他卻露出了馬腳,流語無意間注意到他。
流語見他步履蹣跚,心境卻平靜的不似一個正常人——這戰亂剛過,那個老人能如此的平靜?他們巴不得自己能多活幾年,幫子孫度過這難關,哪怕這隻是他們的一廂情願。其實他們活下來給孩子們帶來的隻是麻煩而已。
流語認出他是洛櫻來,他不敢在他的身後跟隨著,因為他知道以洛櫻的能力,一旦自己在他的身後跟著,便一定會露出馬腳來的,就跟自己能發現他一樣。他極力的看著洛櫻走去的方向,妄圖發現他的住處。他決定明天便去下一個街口碰碰運氣,或許自己就能發現洛門的藏身之處也不一定。
這落櫻在街頭走動想必也是為的流悅的事情吧,看樣子這次流悅的事情變得複雜起來了。流語知道洛門一定會插一腳進來的,隻是沒有想到他們的行動會這麼快。其實他想不到的還有很多,比如:這羅門早就掌握了長孫氏所有的資料了……
洛櫻對於最後的行動並不放在心上,因為他知道此時他在暗,長孫氏在明,什麼時候勝利都會站在自己這一邊的。洛櫻獨子在小屋裏喝著茶,他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一個時機的出現。
暗流不斷地傳來消息,流語隻得在那個小茶棚裏聽著他們帶來的星靈的消息。
“稟告首領,小的發現這京城裏有著很多神色緊張地人,他們雖然穿著百姓的衣服,卻是在東張西望,可能便是我們要找的長孫氏。”一個人出現在小茶棚裏,伏在他的耳朵上小聲地說著自己得到的情報。
“哦?那你怎麼知道那個會是長孫氏的人?而不是來自拜王府??或者是洛楊的手下???”流語有點後悔讓這些小輩出動了,看樣子自己是在這個茶棚待不住了。哪個正常人的手下會伏在主子的耳朵上說話?
“這……小的明白了。”說著他就要走,卻沒成想會被流語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