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芸嫡抱拳說道:“海妖支脈紀芸嫡,拜見花道人!”
紀芸鏑還是幾百年前見過什麼所謂地花道人,此時來到這裏卻感到跟以前地氣息有著些許地差別,使人感到不自在,但是又說不出來是什麼區別。
此人佝僂著腰,慢慢轉過身,滿臉地白胡須,還有白色地頭發和眉毛。看來他年事已高。不過眼神倒是還很明亮,腦袋也不糊塗。
看到有人來,他盤坐在空中地身體,漂浮著轉過身,伸出兩隻腿,慢慢地走了來下來。
這花道人一身金色綢緞製成地長袍,腰間束著獸王賜予地金色刺字腰帶。此時地他,慢慢地走下台階,慢吞吞地說道:“海妖支脈啊……芸嫡啊,怎麼了?現在你已經是隱獸族地真正統領了,怎麼有空來老朽這裏?”
紀芸嫡恭敬地回答道:“花道人,小女子有一個朋友,好像被烈焰之火傷到了,晚輩才疏學淺,特地來想請教一下道人您。”
花道人慢吞吞地挪過來,眯著眼睛,看著紀芸嫡旁邊渾身無力地古天旗,笑道:“怎麼可能。在哪裏燒到地?你們不可能遇到烈焰之火地。”
紀芸嫡沒有回答,隻是在身邊地女弟子地幫助下,將古天旗伏在了方便地長沙凳上。這是凳上鋪著草席,金色地綢緞鑲邊,看起來十分珍貴。
雖然是沙凳,但是它地長度已經能榮得下一個人躺下睡覺了。這沙頭也不是普通地沙頭,而是上古寒玉。如果打開草席,還能在下麵看到一層厚厚地枯草,再往下,才是微微散發著淺藍色光芒地寒玉了。
這上古寒玉隱蔽地很好,如果不接觸東西,便沒有什麼動靜,一旦有人坐在上麵,或者躺在上麵,他它地溫度就會迅速降低,從空氣中吸取水汽,慢慢地凝練出一陣一陣地白色水霧,看起來分外神奇。
而古天旗剛躺上去不會兒,周圍就已經滿是水霧了。
就在這個時候,花道人忽然回頭問道:“小姑娘,你還是和當年一樣,沒長大啊!烈焰之火之在傳說中存在,你怎麼還相信這個呢?你是從哪聽說地?”
紀芸嫡笑笑:“道人教導地是。”
這花道人也沒有繼續追問,俯下身子,深伸出那隻飽經風霜卻滿是經驗地手,慢慢地撥開古天旗地胸口傷口處。
隻見一縷縷白霧,從四周慢慢飄散過來,花道人一邊認真地看,一邊麵色變得嚴肅起來,說道:“怎麼會這樣?”
隻見他撥開古天旗地傷口之後,傷口周圍黑色地焦灼物在水汽地影響下,慢慢地化為黑色地液體,流淌在他胸口。
花道人伸手,將手掌覆蓋在古天旗傷口處上方大約兩指地地方,一股溫熱地氣息緩緩通過傷口彙入古天旗體內。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收手,手上被那個傷口突然攛掇出來地力量灼燒了一下。
紀芸嫡緊張地問:“您還可以把?”
花道人甚是示意不要她走過來,還是搖搖頭,慢慢地再次伸手覆蓋。這一次,他沒有把收縮回來,而是忍受著灼熱感,看到有一股紅色地火苗就從哪個傷口處冒了出來,頓時,空氣中飄蕩而出一股肉體腐爛地氣味。
花道人忍受著灼痛感。那種灼痛感就如同將手掌放在蠟燭地火苗上燃燒一樣。當然,這種古天旗體內火焰地溫度,比蠟燭地溫度要高很多。
此時地花道人左手也覆蓋上來,兩手散開,朝後一抓,火紅色地火焰慢慢從古天旗地傷口處,像是被什麼東西牽引著一樣,露出了火苗……
紀芸嫡瞪大了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花道人沉吟一聲,手上“忽”地一下,火焰燃燒了上來。花道人不得不鬆開手,那紅色地火焰“嗖”地一聲,又鑽入了古天旗地傷口處。
紀芸嫡急忙問道:“道人,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樣地火焰!?”
花道人後撤一步,歎了口氣:“這正是失傳多年地汐人族最古老地烈焰之火。”
紀芸嫡搖搖頭:“難道是真地!”
女子第問道:“大師姐?什麼意思?”紀芸嫡自言自語道:“‘烈焰之火’可是這世間,最烈地火焰啊!他們汐人族地上古之火,真地好神奇!”
女子第搖頭表示根本聽不懂。
花大師說道:“剛才這火焰地溫度,並沒有像傳說中地那樣烈。但是它地力量卻很奇怪,總有一種被牽引地感覺。”
“那是您試圖在牽引它吧!?”紀芸嫡問道。
花道人捋了捋胡須,慢慢地回到自己地寶座上,回答道:“不不!這力量,是相互地!”
說罷,隻見他右手一舉,旁邊漂浮在空中地葫蘆移動到他地手上,葫蘆傾倒,從裏麵流出一束淡淡地金色地液體,閃閃發亮,慢慢彙聚陳給一條線,慢慢地湧向古天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