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雲舒了口氣,微微一笑,:“我沒有用過石頭。之前被困在水中,一直用的是水滴。”
黎肆更加非常佩服的說道:“妹妹,你簡直太厲害了”黎雲還有什麼話想說,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但是,這還是被黎肆發現了。黎肆問道:“怎麼了?”
黎雲頓了頓:“我已經不太想說了”她搖搖頭,“唉,其實七王子一直想接近我,但是我不允許。一旦他接近我,我就用水滴攻擊他。到最後,我發力而出的水滴,甚至能把岩石打穿。但是,必須在我所有的力量發揮到極致的時候,才會出現那種情況,否則很傷身體。所以我也很少用。”
黎肆點點頭:“沒想到那家夥還有這種非分之想,死了活該!”
黎雲搖搖頭,說道:“哥,別這麼說。畢竟是自己的兄弟,他為人並不壞,隻是太聽破霓的話,否則也不會接手那麼多黎族王室重要的事情。”
黎肆不能再讚同。畢竟兩人的經曆也不同,能這樣坦白的,除了家人和親兄妹,恐怕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另外,母親臨終前交代,更多的事要聽黎雲的,因此,他在潛意識裏,是很依賴妹妹黎雲的。
看到人群遠去,兩人也倒下,他們兩個也從拐角的岩石後麵鑽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一陣狂笑。兩人站在岩石洞口,轉過身。那人正是破霓。
破霓囂張的笑道:“哈哈哈哈哈,兩位,好久不見啊!”
隻見此時的破霓,王甲披身,肩膀飛簷微翹,右手上,鐵甲護拳,左臂空空。而頭上,頭發蓬亂,似是日夜操勞,還沒有休息好。
隻不過他身上的力量,卻還是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族長,您該休息了。”這個時候,黎雲抱拳,說道,“連續三天沒合眼,元氣消耗殆盡,用境界之力強撐著,透支的還是自己的生命。再運功法發力,不論是哪個境界,都會對身體有極大的損傷。”
破霓似是不在意,隻是冷哼一聲:“黎雲,我對你不差,三年來請了各種族無數個修為高深的師父,教了你無數功法和修習力量。現在你內力應該無人能及,懂得的世間功法也不計其數,同樣無人能及。而你卻和這個背叛黎族的人在一起,我實在感到痛心。”
黎肆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黎雲急忙拉住他,說道:“族長,他是我的親哥,我不可能丟下他不管。至於您這三年來對我的好,我感激不盡,但是與家人分別三年,卻在臨末時候得知父母身亡,限製了我三年的自由,又不得見最後一麵。這也是我無法忍受的。”
破霓臉色嚴肅:“你想怎樣?”
“族長,我敬你是王,而我們是黎族王室子女,本應得到尊重。所以既然如此,我希望我們兩人既往不咎,你放我們走,我們永不再踏入黎族。之前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
破霓說道:“你有不可多得的修煉才能,九天玄女的功法,再你的體內更能令你如虎添翼。說不定以後,你可以像上古九天玄女一樣功成名就,流芳百世。你們也是黎族人,現在黎族腹背受敵,正需要你們保衛種族,我不希望你現在離開。再者,我在你身上花費的精力,遠遠比你父母的命要重要的多!為的就是在這一刻,你能肩負起為黎族征戰的重任!”
黎雲剛要開頭,黎肆伸手阻攔,沉沉的說道:“父母之恩大於天,你花費再多精力,也不及他們養育之恩萬分之一!”
破霓一聽,右手一台,哈哈大笑。一道金光“嗖”的一聲,瞬間擊中黎肆。黎肆隻覺胸口一陣鑽心之痛,身體朝後騰空,重重的裝在了牆壁上,翻滾下來。
黎肆隻覺得腦袋中全都是亂七八糟的火星,整個人幾乎打掉了半條命,滿地的鮮血,都是身上狼狽不堪的傷痕所流出的。雖然不多,但是遍體鱗傷,皮開肉綻,一點也不誇張。
破霓狂妄道:“幼稚!沒有種族的強大,哪有你們一家人的平安!?”
黎雲急忙單腿跪地,說道:“族長饒命,我哥常年奔波在外,不懂得族中規矩,多有得罪之處,還望族長能開恩啊!他畢竟是我最後一個親人了。”
黎肆躺在地上,幾乎說不出話來,但是還硬撐著,說道:“別跟這個……”
話還沒出口,黎雲回過頭,聲音顫抖,眼中泛紅地吼道:“你給我閉嘴!”
破霓看到此情此景,也慢慢平息了怒氣,歎了口氣:“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們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