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發老者轉身從茅屋內拿出了一個綠色的玉瓶,倒出三粒紅色的丹藥,給江飛服下,隨後右手放在江飛的胸口,“吸氣,然後慢慢的吐氣,千萬不要急躁。”
江飛感覺到胸口仿佛有一團烈火在熊熊延燒,向著全身的經脈蔓延,這老者的手又仿佛是一個冰窖,陣陣涼氣向著江飛的經脈蔓延開去,溫潤的滋養著江飛受損的經脈,江飛感覺經脈中有一股不可抑製的力量在其中膨脹擴散,將經脈撐得漲漲的,經脈又在迅速的恢複著。
一炷香之後,紅發老者收回來雙手,“小子,起來看看能不能走。”
江飛睜開眼,艱難的動了動四肢,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四肢居然可以動了,雖然沒有之前那樣靈活,但是最起碼自己的起居不用人照顧了。自從江飛廢掉武功之後,便四肢動彈不得,這幾日江飛的生活起居都是慕容蘭雪在照顧,吃喝拉撒,慕容蘭雪從未有過半句怨言,一直都悉心照顧著江飛。
雖說江湖兒女不在乎那些繁文縟節,但是畢竟男女有別。
人家慕容蘭雪一個未嫁的黃花大閨女每天不辭辛苦的照顧自己的起居,又帶著江飛躲避各大門派的追擊,最後又到這裏求醫問藥,短短幾日的時間,慕容蘭雪南本來嬌嫩潔白的臉龐如今也變得粗糙了不少,也黑了不少,江飛想到這裏,頓時淚流滿麵。
江飛心中不由得對慕容蘭雪產生了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說是感激,但是又不像,親情,也不像。
江飛起身,首先對著紅發老者雙膝跪地,“江飛叩謝前輩大恩,日後前輩但有驅使,江飛定當竭盡所能,萬死不辭!”
江飛隨後又對著慕容蘭雪跪下,“多謝慕容姑娘再生之恩,如果沒有慕容姑娘,我江飛早已命喪黃泉,這屍首不知被幾人踐踏。我江飛今日指天立誓,我江飛自今日始,聽候差遣,但有所命,死不旋踵,終此一生,絕不負君,若有違背,天地不容。”
慕容蘭雪哭著笑道,“江大哥!你何必這樣呢!我慕容蘭雪這條命都是江大哥救得,我便是粉身碎骨又有何怨言,江大哥何必介懷。”慕容蘭雪知道,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況且當今女子地位地下,江飛居然對自己跪地發誓,這其中的決心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雪兒姑娘!此事非彼事,不可同日而語,那日你遇難,我是本著江湖俠義而去的,而且我有那個能力,這次,是我自作自受,你本來可以不管,但是又甘心犯險,救我性命,我江飛現在身無長物,隻有用餘生報答姑娘大恩。”江飛鄭重的說道。
“外!我說你們兩個嘰嘰歪歪的那麼囉嗦幹嘛呀!相互都有恩情,直接以身相許得了,在這裏吵什麼吵,打擾老子下棋!”那黑發老者不耐煩的說道。
“世伯!你別瞎說,他心裏有人了!”慕容蘭雪紅著臉說道。
“啪!”黑發老者一拍棋盤,桌子上的黑白棋子紛紛飛起,黑發老者衝過來抓起江飛的衣襟,直接提了起來,憤怒的吼道,“咋滴!你小子瞧不起人啊!我侄女配不上你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