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襠褲。你再摸,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陳少尉三字一卡地說道。
“得拉吧。你哪次喝完酒不是我扶著你回去的,收拾我。你等下能站穩的話我隨便你踹。並且用黨性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報複。”
這時桌上幾人情緒雖然高,但除了陳少尉,其他人也隻是喝了酒後的略微興奮,眼神還是挺清醒的。趙天翔拍拍江水泉的肩膀:“剛才的小熊貓感覺怎樣。”
“這特製煙的味道就是不一樣,我要是生在你們這種家庭,肯定也不會抽商品煙了。就算有極品古巴雪茄,我也要琢磨琢磨抽哪樣。”
“那當然,前些年偉人上聯合國開會都抽的是這種煙。能和一般的煙比嗎。凱國那裏可隻有蘇煙,要不要再來點小熊貓。”
所謂來者不拒,江水泉自然是點頭。趙天翔賊兮兮地笑了起來:“那可是有條件的。”
“別忘我是做生意的,和我談條件。我看是你有什麼事要找我吧。”
“嘿嘿。就你小子精明,瞞不過你。等下吃了飯我們到三海武裝部去一趟,那裏的司令員是我叔叔。我找他借個場子,我們好好打兩場。完事以後,我車上一箱小熊貓,你直接拿走。”
“我自然是無所謂。不過別我沒提醒你,我這個月可是進步神速,到時候一隻手把你收拾了,在我麵前苦鼻子我可不會哄你。”
“隻要不讓我躺醫院,把我當沙包都可以。不挨打,怎麼進步呢。不過你要是真能一隻手把我收拾了,那你就能和飛虎隊的格鬥教官對打了。把你送進我們部隊,最多兩年就能成為全國和平年代最年輕的上校,而且還比一般掛虛職的上校和普通團長牛多了。統領得可是整個南都軍區的偵察部隊。說不定等你當上團長的時候我們都成特種部隊了。上京的第五部隊和國安局特別行動部隊的頭頭都要到我們南都軍區來搶人。”雖然江水泉比自己厲害得多,但一隻手收拾自己,趙天翔卻隻當是他喝醉了說點大話。要知道任何人從練武開始都是練習的雙手配合的拳術,越到高水平,雙手甚至四肢的配合就越重要。兩隻手和一隻手的關係可遠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
“聽你這麼說。飛虎隊的格鬥教官就能一隻手把你收拾下來了?”
“那當然,聽我爺爺講,飛虎隊裏除了幾個神槍手,其他人隨便上三個一起用機槍都打不中他呢。他現在都五十歲了,槍都不會玩,不過卻練了一身變態至極的格鬥功夫。”
既然是趙天翔的爺爺講的,那多半是真的。自己現在雖然肯定能一隻手拿下趙天翔,和傳言中那位飛虎隊的格鬥教官還是有很大差距的。飛虎隊特種兵的槍法,可不是廣川會那些金牌槍手可以相提並論的。
“那我看,他不是一隻手收拾你的問題。而是四肢全收就能收拾下你來了。”
“不是吧。”趙天翔苦著一張臉問,顯然他的自信被打擊慘了。
“那他收拾你呢。”坐在對麵,一隻沒和江水泉說話的年輕人麵無表情地問。五個人中,隻有他對自己的態度不太友好。綜合他現在的表現略微想想,江水泉就明白他對自己不假辭色的原因。
“不知道。我知道的人恐怕隻有寒偃月能和他相提並論吧。”江水泉心裏卻在想,或許是虎榜上的人吧。
“喂。你幾個土包子,有點素質好不好。”
原本感覺還很喧鬧的餐廳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六個人齊刷刷地循著聲音看過去。靠窗的卡座上,坐著一桌年輕人。穿白色裏維斯外套男子,指過來的手上卡著根雪茄。見幾個醉酒的壯漢齊刷刷地瞪過來,一點也不怕,罵罵咧咧地說:“媽的。沒來這些地方吃過飯啊,興奮成那樣。”
或許是感覺自己有些理虧,畢竟平時自己吃飯也不喜歡其他人吵鬧的。徐開文中氣不是很足地回了句:“我們吃我們的飯,關你什麼事。”
“一群叉逼。不知道什麼叫素質啊,你們吃屎關我鳥事。吃屎叫得太大聲幹擾到我們談話了,我罵你們兩句還輕了呢。媽的,現在怎麼什麼人都往這些高級消費場所鑽呢。”
打量過對麵桌上的人,穿迷彩服,穿黑色健身背心綠色西裝褲的,一看就是些三海的年輕打工仔。那個家境良好的男子頓時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我們喧鬧影響了其他人自然不好。拿你的話來講就是沒素質,但我們至少不會把你最愛的食物掛在嘴邊。多難聽啊。你住嘴吧,我們也懶得和你計較,反正我們這些人和你不是同一個物種。”江水泉不生氣,一點也不生氣,隻是微笑著回了句讓年輕人暴跳如雷的話。如果不是看見這邊站著幾個高高大大的漢子,估計就要叫自己的同伴衝過來開打了。